公正排名,又在传出去的过程中不会失真,秦扬自认为不可能做到。不过,听谢婉儿这样讲就解释的通了,所谓《名将谱》是百姓听书闲聊时总结出来的,虽然有些差异,但总体并不偏颇——因为无论哪朝哪代,公道,自在人心。
“夫人还会说书?”
高正也是第一次听说,抱拳道:“你把将军也加进去如何?”
秦扬本以为高正在开玩笑,刚要一起插科打诨,谁知谢婉儿竟然严肃起来。
“不可,至少现在不行。我虽然十分仰慕公子,但书讲的是天下事,是给天下人听的。他日公子名动天下,自然会流传于坊间。”
高正听闻,也认真地首肯,并嘱托道:“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过等此战结束,将军必定名扬天下,夫人你离将军最近,可要承担起这行的责任啊!”
秦扬见他们越扯越远,赶紧打住:“再说下去我就要位列仙班了。婉儿,你应该提前准备给我写个封神贺词。”
谢婉儿和高正忍俊不禁。正当三人笑成一团时,远处忽然传来吆喝声——
“酒!自家酿的米酒!”
只见一个穿着兽皮袄的商贩,肩上挑着个扁担,两头挂了两个木桶,正从车队旁边路过。
高正一下子从石头上跳下来,望向四周。谢婉儿也心照不宣地将旁边的剑递给秦扬,然后小心地拉住他的手。
秦扬一手接过剑,一手抓紧谢婉儿的手,并没有动,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商贩。
一个驾车伙计对酒贩打了个招呼,酒贩走了过来,谈了几句,刚刚放下扁担,就被骧骑营的人拦住。
一个伙计跑了过来,对秦扬说:“大当家的,我们想买些米酒烧了暖暖身子,被您的手下拦住了,我们只好来问您——”
高正伸手拦下,不悦道:“你也长点心。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么会突然出来个挑酒的?”
谁知伙计并不甘心:“这便是你多疑了。刚才我试了一口,什么事也没有。”
高正刚要接话,被秦扬拦住:“你看那边。”
此时,酒贩和骧骑营的人发生了口角,他满脸怒意地挑起扁担,又走到一边去了。
刚刚跟商贩争吵的人马上赶到秦扬面前汇报:“方才问了那个酒贩,他说是到东边的盐井,卖酒给那里的苦工。遇到我们,想着若是能卖出去,可以少走十几里路。我不敢让他离车队太近,就赶走了。”
秦扬赞许道:“做得好。”
转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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