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还是要有那么一点特长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
………………
“你这么干,大家都下不来台,我的意思是,既然洪杉杉还相信我,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我把这些都接过来,等到洪杉杉死了,还不是你我说了算,你这个时候表示的这么强势,我很难做。”陈勃走了之后,苗嘉年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
果然,刚刚的一切都是做给陈勃看的,陈勃看不下去的时候,他们自己都懒得演了,陈勃也不愿意做这个无聊的观众。
人家在台上不愿意脱,台下喊的再大声,那有个屁用,最好的压力就是离开,用脚投票,他们见下面没多少观众的时候,他们再脱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扭捏了。
所以,陈勃走了之后,他们就开始脱的干干净净,坦诚相待了。
“老哥,你觉得这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吗?”阮文涛也叹了口气,说道。
苗嘉年看了他一眼,阮文涛继续说道:“我前几天刚刚回北京,门槛都要被踏烂了,这个找我,那个找我,说的都是一件事,你觉得大家都是在盯着那些钱吗?”
苗嘉年还是没吱声。
“老哥,你比我清楚的多,这些年都是洪杉杉在搞,可是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出来了,越来越不好干,我们做过的那些事,都在洪杉杉那里记着呢,所谓雁过留痕,他们要的不是钱,而是过去的这些事,该做个什么样的了结,让他们还活着的这些人放心,等他们死了,后面的人也能放心的在这里生活下去,老哥,你现在就这么接过来,他们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的小鸡鸡再交到你的手里攥着?这不还是一样的嘛?”
“所以呢?所以这事就没得谈了是吧?”苗嘉年皱眉问道。
阮文涛笑笑,将自己眼前的杯盘碗碟都聚在了一起。
“所以,既然大家都是一体的,那就一起参与进来,不要再交给任何一个单独的家族了,我们不放心,你也不安心,何必呢,以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以为一切都可以商量,可是现在洪杉杉这个事,闹大了……”
苗嘉年摇摇头,没说话,狠狠抽了一支烟,摁死后又点上了一根,看了看门口,忽然问道:“你知道金蟾系统吗?”
阮文涛一愣,摇摇头,问他什么意思。
于是苗嘉年把金蟾系统的来由告诉了阮文涛,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玩意,而且看苗嘉年说的这么认真,觉得他不是在忽悠自己。
“文涛,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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