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干部看向窗外的时候,顿时惊呆了。
大火烧红了半边天,浓烟一阵阵的冲天滚动。
“烤,着火了。”
作为一个放火干部,这片和草原接壤的地方,也归包干木管理,而每发生一次火灾,都证明包干部的无能,也象征着他要从这个岗位调离。
这样的一份差事,算得上是公家服务人员,虽然赚的薪资不算多么高,但好在福利丰厚,一人上班,全家衣食住行都不愁。
最重要的是,郊区还有这些小个体,旅馆、加油站、餐馆、赌场,哪一家都需要放火,包干部必然要费费心,劳动一下口舌,实在不行,就罚罚款。
这些个体也配合,不愿意麻烦干部费心,适当的交一些免检免查的诚意,两厢安好,互不干扰。
这些好处拿惯了,包干部对这一片荒郊野店的心态产生了变化,从讨厌和嫌弃,变得习惯和离不开。
尤其是认识了开餐馆的老二,老二这个人性格强势,做事霸道强硬,二人难免产生了不少矛盾,但是老二出手阔绰,给了老包不少的好处,包干木一直压着火。
包干木也没少看见老二在餐馆里宰杀一些野生动物。
他是放火的干部,保护野生动物不是他的职责,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是没见过。
他也想开了,反正也不是啥大动物,小野生动物没有归属,多一只少一只也没有人计较。
正因为这种思想上的错误,包干木渐渐变得麻木不仁,愧对了组织和人民的培养与厚望,甚至变成了老二这样犯罪分子的帮凶,成了动物杀手的支持者。
......
不过包干木这个人,对份内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一见着火,立刻慌了神,开开车门子,嗖的跳了下去。
老二也早就看出来,着火的地方是自己的餐馆,他猛的一加油,皮卡车狂奔起来,后面的马被车使劲的一带,它脚下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下,皮卡车拖着它在地上滑行了一百多米,再也开不动了。
老二下了车,到车后去扶马,那马从草原走出来的,一路上行了两天三夜没休息,早就累的颤抖。现在摔在地上,骨架子摔的发散,马皮上也尽是摩擦伤,就势倒在地上不起来。
老二心想:“这马也是废了,一会包干部非得折合成钱卖给自己,一堆臭马肉,卖个好马钱。”越想越气,包干部狠很的踹了几脚之后,这才把马缰绳从车尾上解开。
开着车,离餐馆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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