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动着,探出长长的脖子,向着老豺狗啄来。
老豺狗伪装的凶恶,终究被秃鹫看穿了。
谁也不是年纪轻轻的雏鹰儿,怎么能轻易受骗。
秃鹫早已看出:
老豺狗的肌肉已经很松弛下坠,皮肤戗毛戗刺,光泽已不在,眉骨高耸,眼窝深深的塌陷,嘴巴两侧的皮毛变得斑白,这说明它已经是一个暮年老豺。
秃鹫是不在乎这样一个老豺的。
嘴啄,爪抓!
“想在本秃鹫的嘴下,骗吃骗喝,找死。”
老豺狗龇牙咧嘴,想要再一次吓走秃鹫,但是却更加暴露了弱点,它的犬牙已经不白了,也不锋利了,曾经如同一支尖刀,现在像是一根老竹笋。
秃鹫毫不理会,锋利的爪子,向着它的脸颊抓来。
动作果断,毫不留情。
老豺狗心凉了,它知道自己的伪装失败了。
它不想和这只秃鹫发生冲突。
低吠了两声,虚伪的武装全部的卸下,又恢复成一个颓唐老迈的豺狗,一转身,低头哈腰的开溜了。
秃鹫没有留情,它的心肠没有宽容二字。
它跳起身,宽大的翅膀带着劲风把老豺狗笼罩。
老豺困兽之斗。
一番挣扎之后,拼尽了力气终于逃出秃鹫的利爪。
老豺带着满身伤口,奋力的奔跑一阵,回头看着凶猛的秃鹫没有追来,它心中放了松。
等它回过头来的时候,感觉头晕眼花,远方像是一摊白雾,不住的波动。
前路在哪里?
反正是看不到,不如休息一会吧。
老豺狗哆嗦着四肢,趴了下来。
这场搏斗实在是太累了,它嗬呲嗬呲的喘了一会粗气后,气力衰竭,就与世界告别了。
那不塔木拉草原上还是那么闷热,偶尔吹来的一阵风,把老豺狗的消息传递到远方。
豺群们嗅到了气味,不为所动。
只有一只同样老迈的瘸腿鬣狗,顶着烈日,不紧不慢的奔袭过来。
这只草原清理工,成了老豺的送葬者。
......
而那只赶跑了老豺的秃鹫,一番战斗之后,浑身热的不行,它张着嘴,喘着粗气,支棱着翅膀,让风从腋下吹过,好降低温度。
此时它也是十分疲惫,甚至连食欲都下降了,但是它明白不能再等了,现在是正午时分,等到天凉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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