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随后将手中木盒打开,露出里面盛着个拳头大小,如鸡蛋模样的铜球,另外还有一个小瓷瓶。
“知道怎么用吧?”
“知道。”
“利索些。”
“嗯。”
年轻狱吏拿了那个木盒便急匆匆离去,张翎哼着小曲走回房内,关好门之后来到案前坐下,从怀中拿出那块狗头金,再度摩挲起来。
把人的子孙根废掉,最直接的就是一刀过,但那要流很多血,还得上药止血,又得好好休养,且不说这种技术只有宫里的阉人比较娴熟,光是好好休养这条就麻烦。
狱吏不可能把这种犯人当祖宗供起来,而动了刀子后患无穷,一旦家属真能闹起来,惊动上官来查,一扯裤裆见那话儿没了,总不能说是狗叼走吃了,所以要用别的法子。
既能让那玩意好端端的挂着,又能废了它,也不怕闹出人命,从此见着女人都用不了,那才是技术活。
张翎不知道别处的牢狱里高手是怎么弄的,他的技术可是祖传手艺,方才交给徒弟的铜盒唤作“冰蚕袋”,有了这东西要废掉子孙根就是轻而易举。
冰蚕袋可以对瓣打开,从冰井里拿出些许冰来,放到“冰蚕袋”里,再加点“秘药”,然后把犯人那话儿笼住,只消一炷香时间,那玩意就废了。
两个子孙蛋会坏掉,渐渐萎缩,但看上去还算是“正常”,也不影响小解,就是再也“用不了”,算是废了。
这东西用过很多次,没一次“失手”,张翎之所以不亲自操作,其实是为了自保,徒弟是自己人,但就像壁虎一般,紧紧情况下就要“断尾求生”。
他不会亲临现场,指挥人用冰蚕袋‘做事’,免得落下口实,一旦事情不妙,他可以把污水都泼到自己徒弟身上,说是对方私自提出犯人,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什么冰蚕袋害人。
这事情徒弟也知道,虽然黑了些但可是规矩,徒弟跟着师父吃香喝辣,有问题那就得自己扛,不想扛就不要‘拜师’,等到学好手艺出师了,自己也收徒弟来扛。
因为不是亲自动手,又不能出面,所以张翎就怕徒弟认错人,不过这次没问题,他领着徒弟到牢里看过,一老一小两个道士绝不会认错,只要把年轻的提出来就行。
“轻轻松松,就得了块宝贝!”张翎看着手中的狗头金,满眼放光,“莫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造的孽吧。”
。。。。。。
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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