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将军,他们是逃人...”
“逃人也是人,捉到了便带回去交付秋官司隶定罪在这里拳打脚踢作甚?”
北周官制循周礼设六官:天、地、春、夏、秋、冬其中秋官掌刑狱而司隶负责奴仆刑罚,宇文温见这几名士兵口口声声说父子俩为逃人自然认为是奴仆。
“将军说得是...”那小头目唯唯诺诺,眼见着面前的年轻将领不知军职高低但他也不会傻到惹人厌烦,赔了小心后赶紧让左右围上来将那对父子扯起来往一边走去。
“先换身衣服吧,全身湿漉漉一会吹了风多半得生病。”宇文温示意左右找来干爽的衣物给那对父子换上,他前几日刚因为落水着凉‘中招’,如今见得眼前年轻人和自己年纪相仿便起了恻隐之心。
那对父子换了衣物上前行礼道谢,宇文温见其言行不似一般奴仆有些好奇,那名小头目见了这般场景恭维着说道:“将军好心肠,何苦对这两个逃犯如此...”
“我们没有逃!”年轻人大声喊着,小头目闻言冷笑一声说先前在樊城登船后就你父子俩事多看着就有问题,现在果然乘人不备跳水逃走。
“阿父晕船所以动作迟缓了些,他是不小心落水我才跳下水救人!”
小头目闻言嗤之以鼻:“得了吧,尔等荆州官吏言而无信,先前也是说归顺结果趁着大军不在又兵变,若不是总管他老人家大仁大义早就把尔等斩首示众了!”
“阿父没有参与兵变!”年轻人面红耳赤的争辩着,宇文温见士兵们又想揍人便示意住手:“你说是在樊城登船,怎么回事?”
小头目觉得这年轻将领有些多管闲事不过也不好发作只得将事情原委道来:上月安州军席卷荆州总管府,因为朝廷征南军惨败的缘故许多州郡没有兵力守城,安州军为了减少损失节省时间便许了只要献城便不计前嫌,得了这个保证那些被安州军兵临城下的州郡官员纷纷开门投降。
未曾想有的州郡缓过气后趁着安州军主力北上就发动兵变试图策应据守上宛的征南军,所幸安州军应对得当将叛乱一一扑灭,事后安州总管并未将附逆官吏斩首而是连同家眷一起押送安陆等候发落。
士兵分批押解这些人南下樊城登船沿着汉水南下到了复州长寿登岸再从陆路去安陆,结果恰好大批军粮在长寿码头装船所以押队将领指挥船队到下游这汉津登岸,方才这对父子投水试图逃亡,上官便派了他几个划船沿河追了过来。
年轻人听得他咬定自己父子俩是逃亡说急得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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