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郑译决定一回长安就在杨坚面前请罪要将效忠信之事全部招供,他不会蠢到被这种把戏给束缚住做安州叛逆的内线。
他把宝都压在杨坚这边眼见着老同学火候快要到了就等着便宜外孙‘禅让’改朝换代,那有人傻到不坐顺风船反倒上一艘破船。
为了保命写效忠信这种事大节有亏所以往后他怕是要靠边站,不过不要紧只要过上一两年风头过了凭着老关系还是有机会卷土重来。
宇文温也不会蠢到以为凭一纸效忠信就能让郑译老老实实听命于自己,要想让人心甘情愿的做内线只有两种办法:把柄和利益。
一张纸算不上有效的把柄,利益的话他口说无凭对方也不会信,所以他要加料:“小弟某日在某处遇到某妇带着某小娘子和某女仆。”
郑译听了摸不着头脑心中嘀咕:‘你遇到女人看对眼就上看中人家女儿就聘看上女仆就买回来跟我说什么呢?’
“某妇托小弟寻人向丞相的夫人报平安。”宇文温点出题外之意。
郑译连声说没问题然后过了片刻之后惊出一身冷汗随即目光呆滞的看着宇文温嘴巴一张一合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他知道对方说的是谁:特地点明了‘向丞相的夫人报平安’就意味着所说三人是消失将近一年的太后杨丽华、小公主宇文娥英、女官阿奴!
“小弟有一门生意想和老哥合计合计....”
郑译惊疑不定的看着宇文温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他一直认为宇文温是不着调的浪荡富家子脑子有问题可现在越来越看不透了。
去年七月他作为使者到安陆和宇文温接触过觉得对方是废物,说话口无遮掩说什么也不经过脑子,在长安时大殿上面君无缘无故的招惹丞相杨坚都不知道图的是什么。
在长安的日子里宇文温除了入宫值守外就是成日里花天酒地还招惹是非,作为安州总管的次子来长安做人质朝不保夕所以郑译认为宇文温在长安放浪形骸不过是苦中作乐到是能理解。
还能怎么着,作为家中出继的次子别指望继承父业只能被父兄送到长安当人质,扪心自问郑译觉得若是换做他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郑译觉得对方也就这样:做事不着调,不成气候。
但是现在看起来这小子有点不对劲好像一直都是在装,让人觉得他无能放松警惕然后冷不防就捅一刀,现在想想那濮阳郡公次子宇文智及搞不好就是中了他的圈套被反咬一口,还是一口咬死的那种。
郑译弄不清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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