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考虑自己那还未出生的孩子将来要读公办还是私立幼儿园了,穿越到这个时代大半年他的思维还是二十一世纪水准。
“你知道长安哪家幼儿园师资雄厚有双语教学么?”宇文温‘回过神’开始问起阿奴来,他觉得自己对长安不熟也不知道各处幼儿园的水平优劣如何不如问问别人。
看着喜笑颜开的‘人渣’宇文温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喃喃自语,阿奴怒火中烧一把扯住他领口骂道:“你这么高兴做甚么!你有什么资格笑!你可知道太后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么!”
被对方扯着领口摇啊摇加上几声大骂宇文温总算回过神来:“太后?对啊太后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御医开药安\胎...”
话说到这里他猛然回过神,上月他和杨丽华阴差阳错间那啥了这种事怎么能见光?先帝驾崩到现在已经半年,然后让御医给怀孕月余的太后看病是嫌死得不够快还是怎的。
还安胎,怕是她老爹杨坚气势汹汹带兵上门捉拿淫\贼也就是自己拉去千刀万剐。
“带我见她,现在,立刻,马上!”宇文温决定承担起男人的责任,事不宜迟如今该面对的就要面对,躲在旁边让她一个人承担所有压力算什么男人!
“你想干什么?你嫌太后还不够伤心么?”阿奴恶狠狠的瞪着宇文温,自家太后清白之身被眼前这个‘禽兽’玷污却无法惩罚,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忍气吞声装聋作哑以求时光冲淡一切。
她支支吾吾的说出了事情真相:太后发觉九月应该来的月\事没有来,原以为是延后可等到了现在也就是十月中旬还是没有来!
最后一次是八月下旬,这一推算麻烦就大了!
宫里有御医但不可能让他们来诊脉,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太医不会透露给文武百官但不可能不告知大权在握的太后父亲,到那时太后有何面目面对父母?
“所以,你买的不是安\胎\药。”宇文温满脸的喜悦褪去,双目通红看着眼前女子:“你是在买打\胎\药!”
“不打掉还能如何,那就是个孽...”
话未说完阿奴喉咙被宇文温死死掐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敢动我的孩子?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孩子,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人!
阿奴被掐得喘不过气双手抓着宇文温的手试图扯开力气却不够,对方发觉其喘不过气已经快不行了赶紧松手。
她站立不稳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刚刚缓过气便抽泣起来:“郡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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