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牌匾不至于彻底倒下罢了。
至于现在,京剧在年轻民众的娱乐方式里,只能排在倒数。
即便是一些偏远地方,喜欢听戏的也基本都是一些老人了。
手机、电脑、电视剧、网络游戏,哪个不比听戏更有意思?
所以不光是喜福成做不起来,而是整个行业都不景气。
放在几十年,沈秋虞或许会成为名动京城的角儿。
但现在,也仅仅只能让喜福成的一帮人混个温饱而已,这还是在德云社的帮衬之下。
所以夏家破败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夏柳青的关系还真不是很大。
听完沈秋虞的讲述,张楚逸的内心五味杂陈,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只能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以喜福成当时的名气,这一劫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
不过客观真相虽然是这样,但夏宗梧身为当局者,当然无法看得那么清楚。
他只知道都是夏柳青投了全性,导致夏家被梨园扫地出门,然后全家的衰败就此伊始。
所以夏宗梧肯定是怨极了夏柳青的,想要劝他放下,不亚于告诉一个刚死了爹妈的人:你得勇敢起来。
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打电话,而且还得躲在屋子里。
因为你即便不被人家砍,也容易遭雷劈。
张楚逸没有任何立场去劝人夏宗梧爷子大度,这事儿还得让沈秋虞这个亲外孙帮忙。
“姥爷的思想工作我会去做,张先生放缓医治疗程即可。”沈秋虞如是说道。
两边谈妥之后,张楚逸找到了夏宗梧,告知了他有治疗旧伤的本事。
夏宗梧被这心炁衰弱的毛病折腾了几十年,寻医问药不知凡几,结果都收效甚微。
现在陡然听到能治,虽然心里激动,但表面上依然是不动声色:“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多年,只听说过病人找医生,还没听说过医生主动登门找病人的。”
“夏老爷子说笑了,我也是刚才跟您见了一面,才知道你积劳成疾,恰好我又刚好擅长治疗这个。”张楚逸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素昧平生,您有所防备也属正常。
不过你不信我,总得信公司吧。”
张楚逸将自己的员工证掏了出来,接着说道:“不瞒你讲,龙虎山张天师是我师爷,陆家太爷陆瑾是我师父,我这身份不说根正苗红,但也绝对不是什么邪魔外道。”
“对啊姥爷,张先生他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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