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注意到了,随即也是循着秦公的视线看过去,方才是发现,视线的尽头乃是一片火焰,并非是火灾,似乎是有人举着火把,排列在宛城如今整齐规划的街道上。
林琰有一些诧然之色,当即是道:“那里……似乎是四兄幕府的所在。”
闻言,秦公目色闪动了一下,却是并未发一言。
林琰见到这一幕,若有所悟,亦是静静的看着视线尽头的火光,只见那火光时而平静,时而跳动,但位于幕府院中的那团火焰,始终从未平息过。
许久之后,那动静终于是得到了止歇,火光亦是慢慢的退散去,整个幕府又是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中。
幕府那边的动静虽然是停下来了,但凌云台这边,秦公闭上了眼睛,素来沉稳的秦公此时此刻居然是流出来了两行泪。
星光下的黑暗中,秦公亦是喃喃叹息几声“罢了”……
脚下的凌云台似乎是响起来了动静,秦公并未转身,倒是林琰转过身来,走上林琰的乃是赵靖,这位大秦的大司马已经是年至七旬,这略显高耸的凌云台对其来说,一层层的台阶也算是不小的负担。
“君上,公子琰!”赵靖略显疲惫的声音对着秦公和林琰道,其手中正捧着一尺半见方的木盒。
秦公并未转身,倒是林琰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缓步走向了赵靖,紧紧地盯着那木盒。
林琰缓缓的伸出手,按住了那木盒的盖子上,心中虽是想要迫不及待的印证这难以接受的预测究竟是不是真的,但始终却是没有勇气真正的揭开那木盒,看清楚其中掩藏住的真相!
眼下八月的夏风正是让人神清气爽的时候,但林琰额头上已经是出现了一层细密的虚汗,似乎是只能够听见自己的呼吸,万籁俱寂,林琰终于是摒住了自己的呼吸,然后双手揭开这沉重如同千斤的木盒盖子。
里面,是血淋淋的……让林琰难以接受!
似乎是看到了林琰的脸色逐渐异常,那赵靖倒是平静着脸色提醒着前者:“公子琰殿下!”
赵靖的几声催促,方才是让林琰如梦初醒,当下立即是合上了这木盒,转回头看着自己的君父。
秦公依旧是没有回头,当即是言道:“好生将其安葬了吧,招来夏无怯,就让其将二子赢信的生平抹去,不载入秦史当中……”
但稍稍过后,秦公仍然是觉得有一些不妥当,终是说道:“孤为君三年,晋韩氏伐秦之时,公子信亲率精卒火烧晋韩氏雉山粮仓大营,身陷敌卒重重包围之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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