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同样是朝堂客卿……现在两人同在百石台上辩论,孰高孰低,待会就能见分晓。”
林玧琰已经是走到了最靠前的位置。一路走过来已经是逐渐了解了这里的情况,看来是礼大夫沮绶之子沮子安做东,摆下这百石台,为这韩悝打名声。
不过这百石台,百石台,一百石粮食,这才着实是一个大手笔!
林玧琰倒是不会想,依照礼大夫沮绶的俸禄,怎么能够随意拿出来这一百石粮食摆出这百石台,毕竟沮氏可是泌阳的老氏族,家产丰厚,不过这一百石粮食并非是难以拿出来。
不过让林玧琰在意的是,就是在这几日,刚回到公子琰府邸上的温向衡一查帐,才过来告知,府中已经是没有存粮了!
是的,地主家已经是没有存粮了!
说实话,即便是林玧琰自己对这一百石粮食也是够眼热的,毕竟林玧琰自己的府邸上下一百多张口呢。
林玧琰抬起头看着百石台上,正是韩悝和那南阳书院士子裴釆正在论礼法之争。
裴采论的是法,韩悝辩的是礼。
两人唇枪舌剑,一来一往,据理而争。
韩悝旁征博引,时而谈到上古三代之治,时而引到民间异谈,十分风趣,与此相比,对面的南阳学院士子裴釆倒是有些相形见拙了。
三来二往之后,裴釆便是朝着韩悝拱手认输道:“韩兄,裴某认输……”
韩悝摆了摆手道:“裴兄学识渊博,悝也是受益匪浅……”
裴釆笑了笑,自然是知道韩悝是在谦虚,也是回道:“还请韩兄这七日百石台过后,能够入宛城南郊南阳书院一趟,山长谷粱师正在编传一部文字之书,听闻韩兄乃是中原而来,希望韩兄能够下榻南阳书院……”
韩悝回道:“谷粱师乃是武国名儒,谷粱师有邀,实在是悝之荣幸……明日悝便是上门南阳书院叨扰。”
裴釆拱拱手告辞,便是下了百石台。
此时华服锦衣的沮子安上台笑道:“还有哪位仁兄能够上台与我这位好友,卫人韩悝一同辩论,赢了我这韩兄,百石台下的一百石粮草,便可以带走了。”
此时,那百石台下的一百石粮食格外显眼。
见状,林玧琰砸吧砸吧了嘴巴,对着荆翊说道:“怎么见到礼大夫儿子这样子,我怎么特别想拉走这一百石粮食了!”
荆翊神色噎了噎,道:“殿下,这样做有点……”
林玧琰打住了荆翊继续说下去:“并不是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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