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不止如此,许玥还和五岁的外甥女拉钩。
元娘见了,眼中俱是欢欣之意。
…………
与此同时。
吴恪望着门房递过来的一块银子,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白,气的嘴唇直哆嗦,一挥袖子把银子打翻在地。
撑不住破口大骂:
“有辱斯文,不孝……”
“三叔!”
马车上忽然传出少年的声音,打断了后面的污言秽语,不让他没了回旋的余地。
吴恪牙齿咬的咯吱响,狼狈的上了马车。
后面门房则故作焦急的追了两步,不疾不徐的大喊:
“亲家老爷,你的银子不要了吗,哎呦喂,可不要说我们许家没招待好,怎么就走了呢……记得来赴宴啊。”
后面几个字比蚊子飞过的声音还小。
门房见马车走没了影子,才翻了个白眼,施施然拣起了银块。
手一捏银块,掂了掂重量塞进自己荷包里,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收获不小,三两银子。
闺女出嫁可以打一支银钗充嫁妆了。
此时马车上。
吴家少年很无奈的劝自己的三叔:
“……形势比人强,许家如今出了个状元,家中派您和我来,不就是为了修好吗?”
“我年纪小,还不是要指望三叔您去转圜,家里每况愈下,三叔就当是为了家里吧。”
这样苦劝,吴恪才回过脸色来,冷哼一声:
“还用你这个小儿提醒,若不是顾着家里,我早甩袖走了,许家小视,以为在其中动手脚就能阻断血缘之亲不成。”
“是啊,打断骨头连着筋……”
吴家少年面上附和,心中不屑。
这个三叔科举不成,还放不下身段,眼高手低,一事无成就罢了,却自以为怀才不遇,时常端着长辈的架子教训人。
若不是因为他是许状元嫡亲的舅舅,家里才不会让他来。
不过,许家对他们的态度如此不佳,自己要想拜在许状元门下为弟子,恐怕要多费心思……
…………
许玥中了状元,不仅仅是她一家的荣耀,更是一族,甚至一地的荣耀。
流水宴是一定要办的,而且要办的越大越好,请的人越多越好:
——来自许员外。
为了办宴,家中早采买了不少东西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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