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淡淡的烟雾,慢悠悠地说,这是一个工作任务,也是一个政治任务,不算什么添麻烦。不过我有一个想法。
胡铁强矜持地看着他,嘴蠕动着,你说,有什么想法?宽肩膀却插话介绍,胡铁强,这是我们福利院的徐院长。
这个被称为徐院长的男人,把叼在嘴上的烟蒂拿在手里,轻轻地将上面的一撮白灰掸落,然后冷静地说,老胡哇,你们家的房门没关,我们刚才很冒昧地进去看了你那残疾儿子,本来想让他把你儿子背到福利院去收养的。边说边抬手指着宽肩膀。
宽肩膀故意晃动一下,像是卖弄自己有力气,背起一个小小的胡蛋蛋不在话下。徐院长继续讲,可是我们看了你儿子那双腿溃烂得厉害,福利院暂时不能收养,必须让你儿子腿上的溃烂部位治愈后,才能收养。
那怎么行?胡铁强犯难地说,他的那双烂腿,医院不是没有治过,可是任何医院都治不好。
是怎么引起的?尖下巴问。
胡铁强又将胡蛋蛋儿时嗜食鸟蛋鸟肉钻林爬树捣鸟窝的事儿,以及后来迷失在烙铁城被烙伤双腿的玄乎经过一古脑地讲出来,那三人听后,似信非信,一个个讶异地念叨,还有这种事?
这时,生怕福利院不收养胡蛋蛋的胡铁强又绕回话题,徐院长,你讲的那个事行不通,上面已经发了通知,你不能就凭我儿子双腿溃烂就不收养他吧!
他是个病人,我们收养有些麻烦,我们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不是医生,只护理、照顾他,不能给他治病。徐院长这么解释,也算是带有推脱意味的开导。
不需要你们给他治疗,只要照顾他的生活饮食就行了。胡铁强如此强调。
尖下巴凑近徐院长和他耳语一阵,徐院长又低声对尖下巴说,你跟他讲。
尖下巴清一清嗓门,站起来把胡铁强拉到屋里说,胡铁匠,我看这样,就你家孩子的事上面确实发了通知,让我们福利院收养他,可是他那状况,我们实在犯难。单说他那一双腿是病态的,你说得很玄乎,治不好,我们权且相信。问题是他那种状态,特别是他那双溃烂的腿散发出的气味着实难闻,要是送到福利院去,可以说工作人员都不愿意服侍,都害怕受到病菌感染。
胡铁匠听到这里,愀然作色,样子难看。他说,照你这么讲,你们福利院是不准备收养我那双腿残疾的儿子了。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讲完。我刚才跟徐院长商量了,你儿子胡蛋蛋就由你自己护理,我们按照福利院的标准每月给你600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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