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子业刚好在排队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归属地是沙市。
自己在沙市可没有什么朋友呀?方子业紧了紧双目,不过想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接通:“喂,您好。”
“诶,老师您好,请问是方子业方教授么?我是谢心师姐的师弟,我叫林川,方教授您也可以叫我小林。”对方的音色比较年轻,此刻语气颇为讨好。
谢心师姐的师弟?他打电话给我干嘛?
“嗯,林医生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方子业问。
方子业自己的普通师弟,如今都很自觉地没有经常打扰方子业,而是知道两者有一定的“身份差异”,除非要事,否则不会联系方子业。
层次相隔太远,普通的硕士和博士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直接call方子业就是浪费双方的时间。
“方教授您别误会,其实是这样的,我今天在值班,是听科室里的一个病人说起了你。”
“我一想,您不就是谢心师姐经常提的方教授嘛,然后我还特意去问了一嘴,那个24床说他认识你,而且还蛮熟……”
“我就给谢心师姐打了个电话,谢心师姐把方教授你的电话转给了我……”林川解释得细致。
“24床?叫什么名字?”
“刘高波。”
“他为什么住院?”方子业的双眼一凛。
“脊柱骨肉瘤…只是单发,目前没有转移。”林川回道:“方教授您不知道?”
“谢谢您啊,我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方子业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这不怪林川,如果方子业遇到了一个病人,对方说是段宏教授的熟人,方子业也会亲自给段宏教授打个电话问一嘴,提前沟通一下。
免得术后再出现什么误会。
方子业很清楚,即便是脊柱外科的一些教授,目前也不希望自己的亲戚去他那里住院或者做手术,就怕出了后遗症后攀扯不清楚。
“那方教授您?”林川的语气变得紧张起来。
“我们后续再说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刘高波的手术还没做吧?”方子业问。
洛听竹父亲叫洛磐,母亲阮秋桃。两人分开后,洛听竹多了一个继母兰丽敏,继父刘高波。
方子业下午的时候还与刘高波阮秋桃、妹妹刘夏一起吃了晚饭,如果对方做了手术,方子业不可能看不出来。
“还没呢,刘高波正好是邓教授组的,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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