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需要进一步合作并深入研究的话,这件事还得请示一下陈院长,甚至需要周教授您的团队,与我们疗养院交洽一下。”
“研究经费,研究的合作形式,需要我们提供的数据方向,大抵有哪些这些细节性的问题。”方子业道。
周彦的话,方子业当然意动。
但是,要去分析这一次周彦教授调查村落的样本中,哪一种未知的物质是真正的致癌物,以后要特别注意的话,投入的经费肯定是巨大的,而且未必找得着确切的原因。
这种科研的广度,不亚于医学研究中,已知的成熟药物对于未知病种的治疗效果探索,从成千上万种药物中,找到一种可以治疗新疾病的合适药物,安全且有效。
工作量是非常非常大的。
方子业没有拒绝,疗养院既然挂上了研究院这个名头,就有义务、有资质去做这样的事情。
公共卫生安全,是最大,也是最基本的医疗安全之一。
“方教授,不好意思啊,这么晚还打扰了你。”
“主要是我们得到了一个倾向性的结果后,我们可能要上报,让相关部门做一些政策上的决策,比如说进行村落搬迁,对当地的村民进行劝说、安置等处理。”
“当然,是否要进行这样的决策,还得是行政部门去决策,我们只给出一个具体的数据分析。”
“发现了问题肯定要去解决问题,至于如何解决,这也不是生病了的患者,我们无权建议。”
“所以我就激动了些。”
“再则,研究经费、细胞资源等,这一点方教授您是不用担心的,只要陈院长同意和认可了这种任务的话,都是可以调过来的,我们国家有自己的肿瘤实验细胞储存库,汉市的医学研究所应该也有不少。”
“只是,方教授,我个人比较恳切地希望您,可以多费心一些,如果可以真正地查明一个未知的,与癌症发病因素相关的新致癌物,这会减少很多相关的癌症患者。”
“比治更有意义。”
“因为类比这几个村一样结构的其他地理环境,暂时还无法具体推测。”
“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周彦教授也没有说得更加直白,免得道德绑架。
方子业当然懂。
未知是可怕的。
和这个村子各种客观环境差不多的村,全国有多少目前还无法统计。
截止2021年,华国共有691,510个行政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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