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
“你们这群犊子,茅坑里的积蓄怕是抠光了吧,都给我等着。”
叶臣的吼声怨念颇重,紫焰尚未耗尽,人以走出来,老兵们隐隐感受到心悸,禁不住窃窃私语。
“怎么办,谁说说。”
“说个屁,还能杀人咋地。”
“傻叉,打半死也受不了。”
“那就扎堆跟他拼。”
“你去吧,老子腰还隐隐作痛呢。”
“谁不疼,依我看只能智取。”
“行,我肋骨疼,先走一步,你智取吧。”
“哎呦,我腿抽筋,谁扶我一把。”
“我我我,这得赶紧推揉,快走吧兄弟。”
“我胸闷。”
“我屁股疼。”
“我,我肚子疼。”
“我扶你去茅坑拉,快,别浪费。”
……。
逃跑的口子一开,老兵们彻底泄气,纷纷溃散东躲西藏,两眼放射寒光的叶臣随便选择一边慢步追去,同时传讯下去:“别打死打残打傻,搞的越惨越好,猎杀时刻,开启。”
一声令下,整个驻兵所内彻底沸腾,紫衣仗着会飞首当其冲,逮到人就是一个烧,关键不疼晕过去绝不换人,青影则有些郁闷,敲晕之后茫然不知该咋办,叶臣只好踊跃建议,反正茅坑里空荡荡,扔到里面正合适,而要说让人省心,还得是铁蛋儿,先戏耍玩弄如猫抓老鼠,再打晕扒光捆个结实,最后刨坑埋到进门处的花坛里,只漏出脑袋和脖子。
就这么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天光已放亮,三十二人大半塞进茅坑里,挤的满满登登,出不来又张不开嘴,紫衣和青影在外面虎视眈眈,其余小半埋在进门处的土里,一颗颗脑袋露在地上全部臭袜子堵嘴,铁蛋儿时不时叼来花草石头,精心装饰乐此不疲,唯有叶臣早早收工在校场上惬意打盹,直至察觉秦武到来,翘翘嘴角岿然不动,只传讯三兽撤退。
“看来玩的挺开心。”
秦武来到近前淡然开口,选择性无视美丽的花坛。
“还好吧,居然敢泼屎尿,那就得自认活该。”
叶臣眼不睁心不跳,自觉所做微不足道一般。
“有道理,不过半个时辰后,一天的训练要照常进行,你把握好时间并负责监督。”
“行,强度不够我还会帮着提点提点。”
“随意,强者有权利任性,此来是有人托我送信,还有要事,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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