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很是客气。但他们一问你,你就直说你并非青阳曲氏,父亲只是一名县尉。”
“是即是是,不是便不是。此事本就不该模棱两可,也无甚值得欺瞒的。”
曲云阔此言像是在说他自己认为不该让人误以为他来自青阳曲氏,也像是在说他的生父不该在自己妻子的出身一事上如此误导他人。
“后来,母亲鼓起勇气和人说起自己并非青阳曲氏,而是出自寻常的小门小户。我生父感到颜面尽失,便同她大吵一架。再后来,母亲便带着我离开盛京了。待到我十岁那年,才知我生父在休弃母亲后,终于如愿以偿,求娶到了比青阳曲氏门第更高的五姓女。”
如此故事,自是会让孟瑶很是不快。
如此为人,更是让孟瑶感到不齿。
她捡起一块小石子,丢进湖里,愤愤道:“如此不肯脚踏实地的虚伪之人,哪怕娶了五姓女,得到妻子母族的助力又如何?他既没有担当,又不知忠贞二字当如何写,圣上定然不会重用如此之人!”
但……曲云阔却是笑了。
他说,那人已经坐上翰林学士之位了。
他还说:“孟瑶,我厌恶旧法一派。他们个个都像尹安卿一般虚伪可恶。明明自己便是当之无愧的小人,却还要说新法一派中俱是亲小人远贤臣之辈。当真是无耻至极。”
想到当日的那一幕幕,孟瑶便又转过身来,在榻上侧躺起来。
她在这天的夜里,辗转反侧,想了又想。
等到第二天天刚一亮的时候,孟瑶便起身梳妆。
她很难得地让绕梁给她好好梳了个漂亮的发髻,又自己用心描了个眉,把她那长得有些不那么对称的眉尾给描齐了。
而后,她便在食过早点后,在包袱里装上些糕点、茶叶与茶具,还有两卷她今日想看的书,命人驾着马车,出城去了。
她想要去当日曲云阔送别她的风波亭。
煮茶、看书,等她的好友归来。
而她这一等,便是等了三天。
这三日,她每天都是一大清早便起来,命人驾车带她去到风波亭,又在那儿守到太阳快下山了才回来。
待到三日一过,便只剩一天就要到国子监的归学日了。
孟瑶思来想去,便给孔府写起了拜帖,想要去见一见孔克,问问他那里有没有曲云阔的消息。
可给到孔枢密使府上的拜帖才写了个开头,父亲和母亲便都来到她的院子了。
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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