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买书,都不爱自己来了。早和过去不一样了。”
伙计觉得自己似乎听明白了老板的话,又好像没全听明白。
老板见自家伙计如此蠢笨,便忍不住又多说了两句:“男人发迹之后,连老婆都能换,何况区区几个当年过的比他好的同窗呢?你需得知道,所谓同窗,只有都考中了的才是好同窗。要不然就是相见不知曾相识。这啊,就是世道。”
书店老板刚和自家的伙计说起曲云阔现在连买书都不自己来了,替他买书的人就到了,让老板把新到的书与文章都交予他。
两人于是闭了嘴,互看一眼。
这下,伙计总算不蠢笨了,跟着叹了声:“世道啊。”
另一头的孟瑶出了书店,往前走了一阵子,而后就停下了脚步。她想,她来都来了,是不是也干脆去书店里看看最近有无来了什么新书或者文章呢?
可孟瑶心里头装着事,还在担心曲云阔呢。
站在街上思来想去的,到底还是没有又往回走了。
只是孟瑶并不知道,让她在这两天里时时念着想着,让她根本沉不下心来做其它事的那个人,现在就在茶馆的二楼,坐在靠窗的位置,将她的此番模样全都看在了眼里。却是根本连唤她一声的意愿都无。
待孟瑶一路走远时,孔克的声音也便再度传来。
“如此甚好。”
曲云阔并没很快转回头来,而是继续看着已进到了人群中,却依旧很容易就能让他认出的那道身影。
孔克则接着说道:“这李县令一家在临安的时候对你家多有照拂,现在李家大郎来了我们盛京,你自当好好招待他们一番。”
身为曲云阔的好友,其家中的情况,孔克还是知道一些的。
本朝向来就重文轻武,曲云阔的父亲却是个在武职的官员中品级都很低的县尉。在曲云阔刚来国子监的时候,他就因为出生的问题,遭到过不少的轻视与怠慢。
而这么一个低级武职官员的家中想要供出曲云阔这般博闻强识的儿子,也自是可想而知的不容易。
幸而那个李县令和曲云阔的父亲,两人同是一个县里的一文一武,关系很是不错,平日里李县令也会帮衬一下曲云阔的家里。
就连曲云阔的老师,都是由李县令引荐的。
如今李家大郎来了盛京城省亲,曲云阔自然得花些时间陪伴一二。
孔克又道:“不过你家也真是有意思,你父亲又不是赘婿,你却是和你母亲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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