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来过夜,天微亮的时候连翘才听到楼下响起汽车引擎声。
她立即假装闭好眼睛,感觉楼梯上那窜脚步靠近,卧室门开了,冯厉行轻手轻脚走进来,往床边靠一点,连翘装睡间忍不住眉头一皱,睫毛抖了抖。
真恶心,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香水味,甚至依稀可以闻见其他女人的味道。
连翘在被子里面握紧拳头,却没有睁眼,只感觉冯厉行似乎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儿,最后从换衣间里拿了点东西出去,紧接着房门再次被关上。
连翘睁开眼睛,卧室里空无一人,换衣间的门敞开着,挂冯厉行衬衣的那一排衣架空了一半,空气里还弥漫着隔夜香水味。
连翘将头往枕头里埋了埋。
他躺的那半边冷冷地空了一夜,温热的脸贴上去,一直寒到心里。
约中午的时候连翘才收到冯厉行的短信:“宝贝,最近公司实在太忙,晚上都要很晚才回去,为了不打扰你和孩子休息,我这段时间暂且住市区公寓了。”
就这么一句话交代完了?还喊她“宝贝”!
连翘觉得心里作恶,他从来没喊过她“宝贝”。
冯厉行的那条短信连翘没有回复,更没有打电话去过问,反正没他也一样过,更何况她那脾气,打死也不会主动去缠着一个男人。
无非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受点,因为这段时间每晚冯厉行都会搂着她睡,突然旁边没人,她有些不习惯。
就这么过了一周时间,冯厉行没有回月牙湾住过,也没给连翘打过一次电话,好像真的忙得很,连抽空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他不打,连翘也绝对不会主动打过去。
她就这“死要面子”的性子,总觉得谁先熬不住,谁就先输!
谢从凉的生辰宴日子定下来了,就在下周周末。
连翘想着要去给他买个生日礼物,于是打算去趟市区,车子刚驶出车库,园门不远处一辆白色商务车便跟了上去。
连翘从后视镜往后看,果然是狗腿子,还跟得挺紧。
不过她也没介意,爱跟就跟呗,她也不会少块肉。
连翘独自在商场逛了一个多小时,给谢从凉买了一对铂金镶钻的袖扣,想着那厮流氓一个,若生日宴上逼他穿西装带袖扣,会是怎样一件有趣的事。
正站在柜台前面兀自乐着,手袋里的手机却响了。
连翘拿出来看清上面的号码,LINDA?她打电话会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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