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起来,按照经济规例发展的时候。
他们这些习惯了靠关系和人脉来解决市场问题的人,还按照老办法去做生意,就难免要出问题,甚至栽个大大的跟头了。
真正懂得市场规律的商人,遇到这种抢购大潮,都会一边抛售,一边收紧银底,缩小战线,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经济低谷。
因为他们知道,当经济发展到高峰的时候,低谷也就快到了。
可惜,无论是年京还是江浩,他们只知道京城的哪个衙门口朝哪儿开,怎么请客,怎么送礼,怎么恭维,怎么搭关系,怎么声色犬马凑趣维持气氛,怎么借助家里长辈去狐假虎威,完全走的就是另一条路。
这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不可能成大气候的命运。
尤其是他们最近实在是太顺了,还刚刚做成了一笔甜买卖,从宁卫民手里赚到了一大笔的利润。
这进一步增强了他们的自信心,认为自己无所不能,也就特别容易瓢。
于是只凭着头脑一热,就倾尽所有去做了一笔倒卖录像机的生意。
而且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不该贪心不足。
等拿到这批货之后,一件不卖全都压在了库里,非要等到录像机涨到六千再出手,一举赚到手一半的利润。
原本他们在八月底的时候,还是有机会能卖掉这批货的,多半也能赚到不少钱。
可结果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就因为他们对于利润预期太高。
这一等,最终等到的可不是赚得盆满钵满的辉煌胜利,而是一场把他们淋得精透的暴风雨。
…………
说实话,其实时间一进入九月份,年京就觉着不对劲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头几天,还有无数电话打来找他要货,询价呢,但这几天忽然就没动静了。
这让他觉着好象自己与世界隔绝了,仿佛别人把他给遗忘了似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的别扭,不踏实。
于是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找江浩谈谈,商量商量这件事。
可谁承想,江浩的状况更不正常,也比他更焦虑。
他一来到江浩的公司,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捋起袖子的江浩嘴里叼着烟,抱着电话在佯装镇定地狂打电话。
“我这可是日本原装的货啊,多少公司想要,我都没舍得给啊。当然了,咱们是老朋友了,我就答应给你。货我是三千八进的,加上仓库管理费啊,我给你三千九,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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