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点的孩子,也就八岁,得意地拍了拍自己腰间的葫芦,说道,“我都抓着两条了。”
“那东西虽然没毒,但咬人很疼的,有什么可玩的?”
“要你管!你怎么那么多事!”孩子白了他一眼。
孙梓凯又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答对了,这个就给你。”他从腰间钱袋里掏出一粒金豆子,那几个孩子看见后眼睛都直了,孙梓凯又觉得不妥,放了回去,掏出来个银豆子。
孩子有些失望,没好气说道:“你想问什么?”
“我问你,这个村子什么时候荒废的,村民都搬到哪里去了?”
孩子抢着回答道:“这个是我们的老村子啊,我们村子一百年前就搬走了,就在奶子山的东边,本来山上是有条河往村子里流的,可是百年前山上塌石,堵着了,河变道流向了东边,当时的村人费了好大劲都搬不动山上的石头,但又不能不吃水,来回的引水太累了,所以整个村子都搬到了东边去了。”
“哦哦...”秦长阳又问道,“那村子原来是不是有个驿站啊。”
“什么是驿站?我不知道。”
孙梓凯给了每个孩子一粒银豆子,接着让他们带着二人前去东侧的村子。
他们走了许久,便看到了一条横跨奶子山流向了山脚,而山脚处紧挨着一座村庄,这村子的规模和房屋模样,与西边的如出一辙。他们走进村子,几番周折后,找到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
开门见山的询问驿站的消息,多数老人压根就没听说过那东西,但有一个老人,倒不是最年长的那个,反而是最年轻的老妇人,说道:“你说的驿站,会不会就是酒馆,我们村子很早是有一家酒馆的,原先在西边那里,很出名的,外面经过村子的人,总喜欢进来找到馆子坐坐,那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事了,我的奶奶听她奶奶讲过,后来那酒馆就关门了,可能酒馆的主子岁数大了,不过他一直住在村子里,他的后人也是我们村人,只是后来都做别的去了,我听我奶奶说啊,那酒馆的熟客特别多,很多都不是一般人呢,人家大宗门的大官,都常进去喝点。”
秦长阳还在犹豫,而孙梓凯断定那酒馆就是那驿站的后身,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当年的驿站之主才会把驿站四周发展为村庄,又改成了酒馆。
秦长阳问老妇人,那酒馆的主人现在在哪,还活着吗?
老妇人鄙夷地打量了秦长阳一眼,问道:“小伙子,怎么傻里傻气,那要是还活着,不得两百多岁了,早死了,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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