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的一员,但如果你违抗,我不但不饶过他们,连您自己也会死的,而且趁你还活着的时候,我的药剂师会剥你的皮,他可是延长痛苦官能体验的大师,所以猎物起码得在手术后的几个小时内死亡....从前一个囚犯活了六夜,在极度痛苦中嚎啕大哭,最后死于肮脏牢房里的感染。”
老人颤抖着咽了口唾沫。
“你的威胁对我毫无意义。”
下一秒,
萨尔珀冬用他那带着铁甲的手指按住了院长的脸,冰冷的指尖沿着风化的皮肤和下面脆弱的骨头的轮廓移动。
“当大脑感到恐惧时人体会做出奇妙的事情,它变成了一个悖论中压力的化身,是战斗,还是逃跑?你的呼吸会因为体内的化学物质而变酸,肌肉的收紧会影响消化、反应和集中注意力的能力,与此同时心脏的潮湿节奏变成了战鼓,跳动的血液供肌肉充血以避免伤害....你的汗闻起来很不一样,更香,就像一只动物在恐惧中颤抖,绝望地最后一次标记它的领地,你的眼角在颤抖,回应着来自大脑的隐藏信号,隐藏你的视线不让你看到威胁你的东西。”
萨尔珀冬抓住了院长的后脑勺,他的脸离老人的脸只有几厘米远。
“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这一切,我在你柔软皮肤的每一次抽搐中看到了它,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臭味从你身上散发出来,别想骗我,人类,我的威胁对你来说意味着—切。”
“什么....”
年老的院长不得不再次吞咽。
“你想干什么?”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想要什么了,把那些候选者都送来。”
院长沉默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说到:
“我需要和下面的人说一声。”
“当然。”
萨尔珀冬松开了他。
院长深吸一口气,走到办公桌后面,拿起一个通讯器,输入了一串密码。
很快,通讯器的另一端接通了。
“把他们带上来。”
只有这一句话,随后他便关闭了通讯器。
当他们等待的时候,院长看着他的学院死去,那个叫萨尔珀冬的敌人领主站在瞭望圆顶的边缘,与他的同胞们不断地交流。
他的声音是一种低沉的、野性的杂音,不断更新着每个小队的位置,描绘着他们的进展。
每隔几分钟他就会沉默一会,看着火势蔓延。
教员已经陷入沉默,院长已经闭上了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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