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像是被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泼下来了一样,恢复了冷静。
“想。我说过很多遍了,我想出去工作,我不想做被圈养在家里的金丝雀,每天看着你的脸色,揣测着你的喜怒哀乐。我有手有脚,我也尝试一下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感觉,哪怕钱不多,也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这是一种成就感。”
“算了,你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我说了你也不能感同身受。”
毕竟,他一向高高在上,从来没体会过这种看人脸色过活的生活。
“前面,把我放在夜色就行。”
转弯处,虞晚喊道。
夜色是新开不久的一个静吧,虞晚的车友是夜色的股东,之前刚开业的时候在车友群约他们,虞晚没去,今天去给他捧个场。
“这么晚去酒吧?”薄锦墨的脸色更阴沉了。
“薄太太,你这就有些不乖了。”
恰好是红灯,薄锦墨盯着虞晚。
女人已经没有了刚才雀跃的样子,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我有约了。”虞晚没多说什么,只是把脸转向窗外,避开了薄锦墨的目光。
“回家我的藏酒任你挑。”
绿灯亮起,薄锦墨目视前方,不再去看虞晚。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虞晚不高兴的时候太不可爱了。
“知道了。”
虞晚闷闷的,哪怕是知道藏酒任她选也没太高兴。
但也没再提去酒吧的事儿,毕竟那可是薄锦墨的藏酒啊,不喝白不喝!
一路无话,两人到家,薄锦墨刚把车停好,虞晚就冲出了车门。
她再也不想和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待在车里一秒了!
薄锦墨停好车,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的步子,握住她的手腕。
“走这么快干嘛?”
“腿长没办法。”
虞晚嘴硬,她用力甩了两下,发现甩不开薄锦墨的手,恶狠狠地瞪了薄锦墨一眼。
两人回到家,虞晚没有多说一句话,径直奔向薄锦墨的酒柜。
薄锦墨紧跟其后,倚墙看着她的动作。
虞晚拿了一瓶龙舌兰,拿起对薄锦墨扬了扬:“就这个了,颜值不错。”
银白色的瓶身上镶嵌满了碎钻,虞晚摩挲着酒瓶,随手拿了个杯子。
“你倒是会挑。”薄锦墨挑了挑眉,和虞晚一起坐到桌子前。
虞晚自顾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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