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的。两位相国只需安抚同僚,告知他们朝廷已有对策,让他们无需紧张恐慌便是。”王源微笑道。
“这是什么话。二位元帅还是不是我大唐朝臣了,还受不受朝廷规制所辖了?难道决断无需政事堂和陛下首肯么?倒是咄咄怪事。”房琯摊手道。
王源皱起了眉头,他算是明白了,原来房琯今日是要搞事,这是要夺权的举动。要自己守规制,摆相国的谱了。王源看了一眼玄宗,玄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似乎并不想掺和其中,只想看戏。王源心中的火气升腾了起来,这房琯可能是得到了玄宗的首肯,玄宗想说的话由这位房琯代言了。
“那依着房相国之意,我该如何?”王源冷笑道。
“按照朝廷的规矩,两位的计划和行动该事先通知政事堂和陛下,得到准许之后方可动作。我不得不说一句,最近王源你的一些举动有些出格,很多事未经政事堂批准便擅自进行,这可不成。朝廷有朝廷的规矩,即便是非常时期,规矩也是不能改的,否则还有体统么?”房琯皱眉道。
王源呵呵笑道:“原来相国是对我的行为不满,怪我事事都没跟政事堂禀报擅自做主是么?”
“难道不是么?我可没冤枉你。就拿这次来说吧,你说和高元帅私下里定计了,但陛下和朝廷都蒙在鼓里,问你你又不说,这算怎么回事?我政事堂兵部兵事房都是摆设不成?”房琯高声道。
玄宗心里在笑,房琯终于说出了他想说的话,最近对房琯的暗示和影响没有白费。他就是要通过房琯之口敲打王源,提醒王源他不能我行我素,提醒他他的行为已经招致了朝廷的不满,提醒他谁才是大唐的主人。当然,玄宗是不可能替房琯说话的,眼下他仰仗的还只能是王源和高仙芝,除了他们,玄宗不知道谁还能领军拒敌。不过这个房琯是个好苗子,将来可以好好的培养起来。朝臣一家独大绝非玄宗所愿,玄宗需要的是相互牵制,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房琯今日的爆发其实也是早有征兆。自从他当上这个相国之后可谓憋了一肚子火气。房琯是右相国,按职位而言乃是真正的百官之首,正当他踌躇满志要干一番事情的时候,却发现现实不是那么回事。政务的事情上韦见素比他活跃的多,大小事务官员们都喜欢去找韦见素解决,这让他很没面子。另外,他也终于发现,其实他和韦见素只是给王源打杂的下手,王源才是真正这座成都城的主人。很多事若无王源点头,根本就无法进行下去。
前段时间,房琯对成都的治安状况不满,于是想在成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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