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绿从温凉泉出来路过木头桥的时候,瞥见了溪水旁的娇小身影。
她罕见地主动打了招呼,“你在这里做什么?”
闻人瑛头也未抬,“与你无关。”
若是平时阶绿主动与她说话,她定然不会如此冷淡,只是她此时没了和别人斗嘴的心情。
她以为阶绿会直接离开,却不想她坐到了她旁边。
阶绿本来就不擅长与人交际,以往也都是闻人瑛叽叽喳喳东拉西扯,此刻闻人瑛也不说话了,两人只听着淙淙泉水,半晌静默无言。
清了清嗓子,阶绿道,“修为不错。”
“什么?”闻人瑛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想了想才明白了阶绿的意思。
想必她是看见了自己与林轻萦交手。
“就林轻萦那种草包,我一个打十个。”
闻言,阶绿轻笑出声。
闻人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盯着她脸上的笑容,不但主动和她说话,还冲她笑?
“你……是本人吗?”
阶绿默了一瞬,“我……不是本人……”
“那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变的!本姑娘面前还不速速现身!”闻人瑛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跳到三丈开外,双手放在腰间的玉玲珑上,神情戒备。
该问对方‘是什么玩意儿变的’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阶绿望向闻人瑛的目光忽然有些复杂。“我不是本人,难道还是你吗?”
空气中稍微浮动着些许的尴尬。
“咳。”闻人瑛理了理裙摆,又抓了抓头发,“说话干嘛大喘气。”
“你打了江夜白的未婚妻,就不怕剑宗找玉宗的麻烦?”话刚问出口,阶绿就觉得自己白问了,闻人瑛向来有一股初生牛犊不畏虎的神气劲儿,不是想保护这个就是想保护那个,能将林轻萦一举击败,心中指不定多洋洋得意呢。
她这话最多是给了闻人瑛自夸的借口。
没成想小姑娘一听这话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球,她仰面瘫倒在地上,“我怕,我当然怕呀!我怎么可能不怕!我爹绞尽脑汁都想和剑宗攀上关系,如今被我这一打……回去之后恐怕会被我爹用他的玉玲珑抽死……我该怎么办?谁能救救我?阶绿你能救我吗?”
说到最后,闻人瑛手脚并用的爬到阶绿面前,无视她的冷眼将她的衣袖攥在手里,像是在抓救命稻草,神情可怜却透着希冀。
阶绿一噎。
“打人时的神气呢?打完却怕了。”她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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