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宗弟子不多,此次就不用派人去了。”君珩看向沈馥,“你与我一同去看一看吧。”
“尊主,不然我也同去吧。”朝云觉得只他们两个人前往实在是不安全。虽然加上他也安全不到哪里去,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愿意帮君珩挡去一切危险,只因他感激他。
“这两年羽宗你打理的很好,你只需要继续打理好羽宗就够了。”
“我会的。”朝云垂眸一字一句道,“我会好好打理好羽宗,好好……等阿姐回来。”
沈馥眸光微闪,她想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朝云将羽宗内需要君珩定夺的事一一回禀完毕之后便走了出去,照例穿过会英堂去水云居的后院照看沈馥曾经亲自种下的千叶墨莲。
刚踏入后院,他就看到正坐在小池塘旁边的梧桐树上喝酒的红衣少年。他右腿微微曲起,左腿连带着一片火焰般的袍角垂落下来,正轻轻晃着。透过大片梧桐叶的间隙看着他,朝云有些晃神。
在他五岁的时候,他也是站在这里,那是阿姐将他捡回来的第三日。
“谁欺负你,你照样还回去不就好了。”
“哭什么,丑死了。”
“你没了亲人我也没了亲人,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亲人。”
“小萝卜头儿,跟姐姐走吧?”
……
那女子鲜活灵动的神情犹在眼前,而今却已物是人非。
“阿姐……”
瞧见朝云的身影,沈馥拿着酒壶从树上一跃而下,等她走近一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咦,你怎么哭了?”
“我不过喝你家一壶酒,不至如此吧?”沈馥忙将空荡荡的酒壶往朝云怀里塞,又给他用袖子抹了两下眼泪,“来来来,拿着拿着,别哭了,丑死了。”
朝云顿时僵在原地,“你说……什么?”
“我说给你了,我不喝了,你别哭了,区区一壶酒不用这么小气吧……”
沈馥还在喋喋不休,朝云盯着她胸膛起伏半晌,最后竟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哼’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
吃过午饭,君珩便用瞬行术带着沈馥来到了她送给宁无殊的那个山头儿——末沥山。
这地方她以前来过,不过到底什么样儿早就忘了,此时一看果真如她所说的一般。“果真是钟灵毓秀、风景怡人得很呀,看这大片茶田……”
闻言,君珩一语不发抬腿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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