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的影响,如此一来,用不了几年,只要枢密院完全形同虚设,兵部得大宋之兵后,叶青就会再次成为无根之木,在北地的所作所为也就会变得越发的名不正言不顺,那时候只要朝堂之上的官员联合起来弹劾、攻讦他,试问,就算是握有百万大军,又如何?他难道真敢谋反吗?”史弥远顺着自己的思维,显得有些意犹未尽的对郑清之问道。
“若是北地全部归叶青掌,而各路地方吏治又完全被叶青把持着,吏部无法差遣任何官员前往的话,叶青在北地不还是如同藩王一般,无人可以遏制?”郑清之顺势而为的问道。
史弥远就像是等他这个问题似的,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而后带着一丝神秘道:“言路!言路一通,他叶青难道真敢跟天下人做对不成?在御史、文人士子、朝堂官员的攻讦下,他还有能力完全掌北地吗?冒天下之大不韪吗?凡事俱是事在人为,兵权归兵部,枢密院虚设,枢密使没有了差遣的权利,朝廷完全可以对北地缓缓图之,而叶青……就算是想要造反,如今我大宋朝在少了金人这个外患后,天下再呈太平盛世,百姓又岂会跟着他一同谋反?他麾下的兵士又岂会跟他一同谋反?如此那般的话,那他叶青与残暴的金人又有何异?所以,叶青想要活着,他唯一的出路便是,一直替大宋守着边疆,一直率兵跟金人交战,如此才能够保全的性命。”
“前提是……韩侂胄必须在今夜为左相之位放弃兵权?如此一来,就不用大人您出手,身为左相的韩侂胄,必然是会处处针对手握兵权的叶青,而大人您便可继续坐山观虎斗、从而渔翁得利?”郑清之双眼一亮道。
“不错!韩侂胄太过于恋权贪功,他决计不会安稳于朝堂之上,眼睁睁的看着叶青一人在北地捞取功劳,因为他会害怕,随着叶青在北地的功绩越大,那么就越发会有一天对他取而代之,所以韩侂胄跟叶青之间的争斗,今夜不过是才刚刚拉开帷幕而已!”史弥远像是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一样,有些赞许的看着郑清之说道。
“而到了那时候,只要大人您在朝堂之上微微用力,与韩侂胄心照不宣一两次,北地的叶青必然会承受不住来自朝堂官员、天下百姓视他为藩王、枭雄的压力,必然是会慢慢的松开对北地的掌控,大人便可以稳坐吏部而有所为、有所不为!”说道兴奋之处,郑清之甚至是想要立刻喝上两杯来庆祝一下,不得不承认,史弥远这才叫做真正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完全把叶青、韩侂胄二人都算计在了其中。
丫鬟适时的推门进来,送上了精致的酒菜,史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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