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只领了一千屯骑兵,出营迎战,阵前蜀军闪出一将,身高九尺开外,长得高大魁悟,横眉竖目,已经在魏军营前叫骂了好一阵了,口无遮拦,污言秽语是滔滔不绝。
王徽冷笑一声,跃马挺枪而出,喝道:“贼将休得猖狂,通名受死!”
那蜀将哈哈大笑道:“某乃西陵都督步协帐下大将潘虎是也,魏军真是无人了,居然派一黄毛孺子出战送死,笑煞人也!”
王徽暗暗冷笑,道:“无名之辈,也敢如此大言不惭,今日你出门看过黄历没有?”
潘虎一愣,道:“看黄历做甚?”
王徽道:“黄历上说今日你有血光之灾,不知道你提前准备好棺材了吗?”
潘虎大怒,抡起一柄大刀,拍马向前,照着王徽就砍了过来,王徽侧身一闪,抬枪反刺了过去,两人接架相还,斗在了一起。
斗了十几个回合,潘虎力怯不敌,正欲拨马而走,那知王徽的枪又快又准,将他刺翻于马下,蜀军一看主将阵亡,立刻拨腿而跑,一哄而散。
王徽拍马便追,一路斩杀无数,不过他刚赶到谷口之时,就听身后鸣金声起,王徽连忙勒住了马,这锣声便是号令,闻鼓必进,闻金必退,只要后方锣声一响,不管什么情况,都必须撤出战斗,后退回营,否则一律按军法处治。
在战场上,一般违抗军令的后果很严重,轻则丢官罢职挨板子,重则项上人头都难保,所以王徽眼睁睁地看着蜀军的那些逃兵向山谷里溃逃而去,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是打马回营,见到了石苞,询问道:“都督,敌将已死,众皆星散,正是乘胜追击之时,为何鸣金收兵?”
石苞淡然一笑道:“此处山高林密,峡谷幽深,正是敌人埋伏之所,所以穷寇莫追,待探明敌人虚实之后,再进军未迟。”
石苞打了二十余年的仗,经验那是相当的丰富,光是一看这地形,就不能去追啊,如此险要的地形,如果这是蜀军刻意设下的埋伏,那进去多少人就会被吃掉多少人。
别看屯骑营是铁甲骑兵,无惧蜀军的弓箭,但到了山谷之中,蜀军依仗的武器,可不仅仅只是弓箭,他们居高临下,使用滚木和擂石的话,屯骑兵防御再强悍,那也抵挡不住啊!
所以甭管蜀军有没有埋伏,石苞在没有得到山谷里的确切消息之前,那是绝不会冒险进军的。
而且这次蜀军的进攻十分的突兀,如果说蜀军是想要趁着魏军立足未稳的机会发起突袭的话,那步协这次派来的人马着实有些少,而且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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