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乔虽然被步协给扣押了,但他毕竟是南郡太守,步协也没有把他当做囚徒来看待,只是将给软禁了起来,还特意地派专人进行看守和服侍,生怕朱乔出了什么意外。
如何处置朱乔步协是没这个权力的,所以只有将他交给陆抗来处理才是,在这之前,步协则必须要保证朱乔的安全,至于不能让他无缘无故地死掉,否则步协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朱乔虽然对步协是恨得牙根直咬,但他现在还真对步协没有丝毫的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想反抗,也自然是反抗不得的。
朱乔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反正步协也不可能要他的性命,他也只能是暗暗地隐忍下来,等将来见了施绩或者陆抗之后,必然要痛诉一下步协蛮横无礼,以及丢弃江陵的罪责。
到了西陵之后,步协给朱乔的待遇还是不差的,关押朱乔的地点也不在牢房内,而是在西陵都督府,住着最好的房间,每天好吃好喝招待着,在外人看来,朱乔根本就不是被囚禁着,而是步协的上宾啊。
其实朱乔和上宾的唯一区别就是自由了,他被关在这儿,每天锦衣玉食,但却没有丝毫的人生自由,就连迈出房门一步都不可能,他的生活空间,也就只有这几丈远的地方。
要知道朱乔可是堂堂的南郡太守,掌管着十数万的百姓和两万的军队,平时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何受到了这份委屈,每天被软禁在这里,气得他是暴跳如雷,咒骂连连。
可惜朱乔再这么骂也无济于事,步协自从将他软禁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每天朱乔所能接触到的人,也只有那几个面无表情如聋似哑一般的守卫,无论朱乔再怎么歇斯底里地叫骂打砸,这些守卫都不会吭上一声,让朱乔有气也无处撒,有怨也无处放。
折腾了几天之后,朱乔也只能消停了,见不到步协,说什么也是白说的,朱乔只能是等,什么时候等到了陆抗或施绩来,那才是他的出头之日。
还好这种憋屈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这一天突然有人来了,将朱乔带出了被囚禁的房间,虽然这些人同样是木无表情一声不吭,但神态举止却是客客气气的,待朱乔如上宾一般。
朱乔顿时明白了,肯定是陆抗或施绩到了,走出房间的时候,朱乔顿时便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便直奔大堂而去。
至于见到了陆抗或施绩该怎么说,朱乔早就想好了,自己可是奉命镇守江陵的,是步协强行地绑架胁持于他,所以江陵的失守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