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石亭,那儿山势险要,地形复杂,并不利于骑兵行动,所以我军必可以从此路突围而出。”
孙綝闻之大喜,道:“还是子将高见,传令下去,全军改道庐江,前往夹石。”
司马伷连忙拦阻道:“丞相且慢,末将还有话说。”
孙綝奇道:“子将还有何计?”
司马伷道:“魏军追之甚急,如果我们直接改道西南,魏军追兵必将尾随而至,我军的行动方向也必为魏军掌握,魏军屯骑、劲骑二营虽在逍遥津,但他们行动迅捷,一旦得悉我们改走夹石道的话,必然会移师进行拦截,所以丞相必不可鲁莽行事,需遣一军,尽竖旗帜,虚张声势,仍按原计划向逍遥津行进,以吸引魏军追兵,主力则是需掩旗息鼓,悄然而行,等魏军发现之时,我们已经抵达夹石,撤回皖城了。”
孙綝赞道:“还是子将想的周全啊。朱熊、朱损听令,命你二人领兵两万,将所有旗帜战鼓都带上,虚作声势,前往逍遥津,不得有误。”
朱熊、朱损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方才司马伷的话他们也是听得真切,十几万大军前往逍遥津,也是自投罗网,如果此时让他们带两万人前去,那不是送死吗?
朱熊、朱损立刻是跪伏于地,向孙綝哀求地道:“丞相,我兄弟二人一向对丞相忠心耿耿,虽万死不能报丞相也,但唯恐我二人去后,丞相身边再无亲信之人,倘若丞相遇险,又何人可救之?望丞相垂怜,留我们在身边照应,另遣他人前去吧。”
朱熊朱损虽然打仗能力不行,但脑子却也不笨,明知道此去是十死无生,他们自然是不肯前去送死的,但为将者,得遵令行事,孙綝指派他二人前往,如不从命,那依军法便是死罪,所以两人赶紧地打亲情牌,告诉孙綝,我们可是你的心腹亲信,没我们在身边,万一前往夹石有什么风险,谁来保护你呀?
孙綝本意是派两个心腹的人领军前往逍遥津,这样他才放心,但没想到朱熊和朱损如此的贪生怕死,根本就不敢前往,想想自己身边可以信赖的人并不太多,如果真让朱熊朱损走了,万一真有什么险情,那就真得无人救急了,听到朱熊朱损的哀求,孙綝又变得犹豫不决起来。
司马伷一看,完犊子了,吴国现在真是一群熊兵窝将,打伏没能力倒还罢了,到了关键的时候,一个个贪生怕死,也难怪吴军会屡屡打败仗呢,就这么一帮的废物,能有什么作为啊?
司马伷心底里暗暗垂叹,自己真是明珠暗投啊,本来指望着投奔吴国,能够借助于吴国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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