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追出十里之后,副将安涉看到情形不对,连忙地劝许仪道:“钟将军有令,各支人马不得于大军脱离超过十里的路程,以免中了并州军的诡计,此刻将军已经追出了十里,超出了钟将军要求范围,钟会军令严格,违者当斩,将军不可再追了。”
钟会虽然没了河北都督的头衔,但人家好歹还是堂堂的征北将军,位高权重,钟会在冀州两年,素来以军纪严明称着,那些违反军令的,很少有能够保住脑袋。
许仪虽然初次归列于钟会的麾下,但大概也听过钟会的治军手段,所以听了副将安涉的劝,便勒住了缰绳,望着绝尘而去的并州骑兵,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口气,这恐怕也是他最好的一个机会了,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并州军,斩获首功,可钟会的军令不可违啊,许仪虽然不太相信钟会会因为这点事砍了他的脑袋,但如果无赌挨上一顿责罚也是得不偿失的。
所以许仪思虑了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追击,下令撤军。
不过司马军刚一撤军,文鸯便又率着骁骑兵冲了上来,趁着司马军刚刚转身,阵型混乱的时候,一举冲入到了司马军的阵中,接连斩杀了数十人。
尤其是将文鸯,有如出林的猛虎,势不可挡,一条亮银枪上下翻飞,连刺带扫,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许仪不禁是勃然大怒,心想这黄毛子也欺人太甚了吧,自己已经放他一马了,居然还这般无礼,不断地挑衅他的底线。
许仪拍马挥刀,直取文鸯,怒吼道:“黄口儿,休走,今不斩你于马下某誓不为人!”
文鸯冲着许仪哈哈一笑道:“死肥彘,这凭你这副德行,也想要擒住爷?下辈子吧!”着,文鸯拨马而走,这个转身既轻且快,正好避过了许仪那势大力沉的一刀。
就算是身后的司马军,也无人能拦得了文鸯,他连挑带刺,将围上来的几名司马骑兵给刺翻于马下,眨眼之间就冲出了重围。
许仪瞧着,顿时是七窍生烟,这个黄毛子,也太猖狂了吧,居然在他许仪面前如簇猖獗,连续地斩杀了不少的司马兵,而且居然嘲笑他为大肥彘,彘即为猪,许仪虽胖,但平生最忌恨别人称他为猪,文鸯在阵前如此侮辱于他,许仪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方泄心头之恨。
但文鸯来去如风,轻盈灵快,寻常的司马兵根本就挡不住他,如果正面交手的话,许仪当然自信可以压过他一头,可文鸯却是避重就轻,根本就不与他交手,让许仪的怒火无法发泄。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许仪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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