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颀杀退毋丘秀之后,并没有立刻去追击,而是整点人马,救助伤员,准备以都督府的防御基地,应付毋丘秀可能带兵来反扑。
王颀这个时候头脑是比较清楚的,虽然他暗杀了毋丘俭,但那完全是攻其不备的结果,对毋丘家在幽州的势力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如今自己和弓遵刘茂带来的辽东兵马,大部分还驻扎在城外的军营之中,而其他的各郡兵马,也一样驻扎在城外,如今四门紧闭,外面的军队根本就进不来,单单只依靠他们带入城的一千五百人,想要和幽州军数万大军相抗衡,难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王颀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的退路了,他亲手杀了毋丘俭,毋丘秀对他恨得是牙根直咬,双方根本就没有任何调停的可能,完全地是不死不休。
王颀不想被对方砍成肉泥的话,也只有依靠都督府坚固的防御体系来勉强支撑了,但愿毋丘俭把都督府建得多少能牢固一些,这样的话,或许他们可以留守在都督府,等待城外的军队前来求援。
弓遵和刘茂也深以为然,这次他们各自带入城的五百人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战斗力要比一般的士兵强悍一些,凭险拒守的话,把握性要大一些。
但卫瓘却摇头表示反对:“不妥,蓟县城墙强大,城防坚固,外面的军队群龙无首,根本无人去指挥,很容易被毋丘秀各个击破,而我们困守都督府,只能是坐以待毙,唯今之计,也只有趁着毋丘俭刚死,幽州城内一片混乱,趁乱杀出去,与城外的军队会合,方是上策。”
王颀想了想,卫瓘的话言之在理,就算都督府的守卫再坚固,但没有援兵的话,他们根本就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毕竟都督府内粮草不多,他们的人马都集中在此的话,很容易陷入粮荒的地步,而一旦粮尽,他们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卫瓘建议趁乱突出去,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于是他点点头,道:“一切遵卫监军之意行事,我们先杀出城去再说。”
卫瓘看了一眼众官吏,刚才混乱的局面之下确实是无人去顾忌及他们,在乱战之中多人被杀,没死的身上也是多处的挂彩,毋丘秀退走之后,他们才总算有机会喘急一下,包扎伤口,一片哀鸿遍地,其状惨不忍睹。
现在没人搭理他们,是因为这些人手无寸铁,在乱战之中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可卫瓘清楚,这些人可都是幽州军政的骨干力量,如果让他们回到自己的职位上,那发挥出来的能量就大不相同了。
于是卫瓘对众官吏道:“今日的局面,是逆贼毋丘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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