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太守们,幽州的各级官吏也纷纷前来点卯,不过相对于这些外郡的太守惶恐的模样,幽州的官吏则是比较淡漠,他们甚至都没有佩戴刀剑,所以通行的速度很快,陆陆续续地进入到了都督府中。
太守们还想抗辨,尽管说他们手持刀剑也并没有什么卵用,但平时的习惯使然,总觉得没个武器傍身,没有安全感,所以还想和守卫争取一下,看能不能通融一二。
门口的守卫却是铁面无私,不交出武器,他们休想进去,眼看再这么争执下去,都要误卯了,众太守无奈,只得纷纷解下刀剑,交给了门口的守卫。
这是,众太守突然从幽州官吏的那一排之中,发现了监军卫瓘的身影,他只是身着一身的布衣,身无寸铁,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众太守纷纷地上前,拱手道:“卫监军——”
他们清楚,卫瓘可是朝廷方面的人,在幽州的地位是仅次于毌丘俭的,他们见不到毌丘俭,好不容易才见到卫瓘,都争着想打听一些消息。
不过卫瓘却是神情淡漠,满脸的憔悴之色,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进都督府。
众太守无奈,只得先行进府,来到了议事大堂。
毌丘俭还是没有露面,只不过大堂之内的气氛,更加地森严了,四周的守卫已经不是那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方式了,完全是人挨人地密密排成了一排,尽管刀剑在鞘,没有拨出来,但却依然可以让人感受到会场上的隐隐杀气,让人是不寒而栗。
大堂内已经有不少的官吏到来了,大家都跪坐在垫子上,小声地交头接耳说着话。
每一级的官吏都有固定的位置, 一般而言,职位越高的位置越靠前,职位越低的越排在最后,这些太守都是两千石的大官,进来之后,自然有人引领他们到了指定的位置。
卯时已过,几乎所有的官吏均已经赶到了,原本军中对点卯之事极为重视,误卯者甚至有被上官拉出去直接砍头的先例,轻则也是一百皮鞭的处罚,所以几乎没人敢在这方面犯错。
但毌丘俭迟迟没露面,却让众人是心生疑窦,尽管许多人猜测毌丘俭很可能会图谋造反,但是只也仅仅只是猜测,尤其是这种环境之中,谁也不敢把这种猜测给说出来,否则话,那就是自讨苦吃。
可不敢说,并不意味着不敢想,这事越想越觉得实锤,越想越觉得惶恐,如果毌丘俭真得谋反了,那么他们这些人,个个都难以置身事外,性命难保,全家都会遭殃。
许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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