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看看他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招。
曹亮晃了晃手中的金箔片子,道:“你是何人?奉何人之命前来的?”
那管事的冲着曹亮拱手道:“我家主人特意地为少君侯备下了一份贺礼,只是这份贺礼不太方便在这儿拿出来,如果少君侯方便的话,请移步天香楼,便可以看到我家主人为少君侯精心准备的贺礼了。”
阿福重重地哼了一声,道:“装神弄鬼,既然是贺礼,为何不送到这儿来,偏偏要我们前往天香楼拿,真是笑话,你让我小君侯去我们便是,谁知道你们是否是包藏着祸心,想要阴谋暗算?”
那管事悠然地一笑道:“在下只是传话之人,去与不去,全凭少君侯自己定夺。若无别事,在下告退了。”说着,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曹亮沉声地道,“你家主人是谁,现在何处?”
“我家主人现在天香楼恭候少君侯大驾,至于我家主人的身份,特意地交待过,少君侯到了天香楼,一切自然知晓。”
曹亮皱了皱眉,无字的礼单,神秘的主人,处处彰显着一股诡异的气氛,难不成是有人在和他开玩笑?曹亮手握着金箔,如果对方真是开玩笑的话,那么这玩笑开得也代价挺大的。
阿福连忙地小声地对曹亮道:“这其中分明有诈,小君侯千万别上他的当,将他乱棒哄走便是。”
那管事仿佛听到阿福的话似的,晒然一笑道:“少君侯没有胆量的话,那便罢了,我家主人也早料定少君侯不敢来,在下告辞了。”
“等等,”曹亮道,“不就是天香楼么,走,我倒要瞧瞧,究竟是何人在此故弄玄虚?”
阿福连忙地道:“小君侯,你可万万不能去,别中了对方的激将法。”
对方使得是激将法,这一点曹亮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因为这样的激将法,却是相当的拙劣,连点掩饰都懒得添加。
不过曹亮知道,天香楼乃是洛阳城中最为顶尖的酒楼,平时往来客人甚多,非达官贵人不可入,对方在天香楼等着,曹亮倒不怕他使诈,这大白天的,又是最为繁华和戒备森严的铜驼大街,曹亮不相信对方真有胆量,敢在天香楼安排杀手和刺客。
当然曹亮是不会稀罕什么贺礼的,他亲自去,就是想看看对方是何方神圣,如此藏头缩尾,让人贻笑大方。
更何况,明天才是婚礼的正日子,现在曹亮闲得无聊,到也有心思出去走走。
天香楼距离高陵侯府并不太远,骑马的话,只用不到一柱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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