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
“说起来,三弟此次前去梅岭,调查的乃是梅岭私自开矿之事,而此次事情的始作俑者阮志恒,听说乃是温家的女婿,先前在温家的扶持之下平步青云,现如今私自开矿为的便是要回报温家。”
“阮志恒现如今落网被捕,三弟细问之下必定是知晓了许多内情,这其中大约是有许多对温家不利之事,若是这阮志恒回到京城,父皇知晓原委始末,只怕是要对大哥这里颇有不满了。”
“此事便不劳二弟挂心了。”萧洛辰眯了眯眼睛。
“那大哥是有应对之策?”萧洛郃笑了笑,目光如炬,“还是说……”
萧洛郃顿了顿,目光从酒杯移到了萧洛辰的身上,“三弟和阮志恒,再也回不到京城了?”
“二弟这是在试探我?”萧洛辰冷笑。
“三弟查的是温家之事,大哥坐不住也是寻常事,倘若大哥真的背地里让温家做些什么事情的话,也算是情理之中,可以理解。”
萧洛郃顿了一顿,笑道,“只是这话说了回来,咱们与三弟到底是兄弟,三弟也是皇子,大哥如此嚣张,且不顾手足之情,痛下杀手,似乎也是极大不妥吧。”
萧洛辰低着头,翻了眼底看萧洛郃,片刻后哈哈笑了起来。
笑声恣意张狂,听得人心生惧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依我看,是二弟对三弟痛下杀手,毁尸灭迹,好将杀害三弟和阮志恒的罪名推到温家的头上,让所有人都认定是温家畏罪而做出的举动!”
萧洛辰喝道,“二弟当真是好周全的计策,好歹毒的心思!”
面对萧洛辰的喝问,萧洛郃反而是满脸轻松地笑了一笑,“毁尸灭迹?大哥是怎么知道三弟被人毁尸灭迹了呢,这算不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呢?”
萧洛辰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面色变了一变,“我可不曾说过这样的话,你休要随意编排诽谤!”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便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大哥要知道,这纸永远包不住火,早晚会查个水落石出。”
萧洛郃语气冰冷,“至少是我萧洛郃,究其一生,也要将此事查个清清楚楚,还三弟一个公道!”
“你这话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若是凭心而论,你想要三弟死的心不比我少上那么一点,此时猫哭耗子,是要给谁看?”
萧洛辰对萧洛郃此时假惺惺的行为嗤之以鼻,“在你眼中,三弟也不过只是你觉得十分听话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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