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九歌久不答话,僵成个人干,白娇娇意识到自己有些逾越了,赶忙松手,手足无措的借东张西望来掩饰心里的尴尬,半晌才干巴巴的挤出几个字:“那个,我去给您倒杯水。”
与此同时,门被敲响了。
“我……我去开门。”白娇娇像只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猴子同手同脚的去开门。
“你是?”白娇娇看着来人蹙起眉头,她也是第一次在小少爷家门口看见穿着如此不体面的不知是小姐姐还是小哥哥的人。
江九歌漫不经心的朝门口扫了一眼,冷静如她也止不住当场哆嗦了一下:“君白?”
来人正是楚君白,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穿着一身睡衣套着拖鞋,头发像鸟窝般乱糟糟的,手里抱着一个……一个枕头。
“怎么回事?”江九歌走来直接将她拉入房门,那动作极其熟稔又极其亲密,看得白娇娇一愣一愣的,“你大白天的梦游啊?对了,娇娇,没什么事的话你先下去吧!”
白娇娇有些不大情愿的关门闪人后,江九歌又轻轻按住楚君白的肩膀:“也不知师父怎么样了,你那边什么情况,伯父伯母还好吗?还有你,怎么不说话,失心疯了?”
“九歌。”半晌,楚君白幽幽怨怨的看向江九歌,就着嘶哑的嗓子缓缓开腔,“我被我妈赶出来了,这她娘的叫啥事?哇——”一口气说完,她已经整个人扑到江九歌怀里说哭就哭。
江九歌懵逼了,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为何小美眉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向她投怀送抱,送就送了居然还哭上了,弄一身的胭脂水粉在她衣服上,这衣服怎么洗的干净?
不过楚君白脸上是没有任何胭脂水粉的,素淡得快出油了,这丫的估计脸都没洗就撒丫子跑来了。
“你跟伯母闹矛盾了?”
“我到巴不得闹矛盾。”楚君白道,“可惜不是,我爸我妈包括楚丞全都不记得我了,一定是问老……师父抹去了他们脑海里关于我的记忆。”
“这样啊!”江九歌摩擦着下巴,微微蹙起眉,这事还挺棘手。抹去凡人记忆这种手段很常见也很简单,但其遵循解铃人还需系铃人的说法,意思就是谁抹去的记忆就要由谁来恢复。这是恢复记忆不正当消失的第一种方式。
第二种方式就是打感情或亲情牌,当彼此情感到达或超过某个固定值,那么过往的记忆就能打破任何禁锢,回到原主人身上,这种方式少之又少只当凑字数,不然你当人家的灵力是闹着玩的吗?
“没事,只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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