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荀心里一紧:“阿婼,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韩婼轻轻道,“我只是……只是害怕再也不能陪你去折梅花了,还有承乾最不听话了我是知道的,你要对他有点耐心,我……”说着说着眼里的雾气化作泪珠滑落眼角。
江荀心中一颤,低头吻去泪珠:“胡说,你会好的,你忘了我欠你的可不止折梅花这事,还有上次你让我陪你去看荷花我给忙忘了。阿婼,相信自己,赶快好起来,那些不该争不必要的东西我再也不要了,往后的日子,你的一生我承包了,都陪你赏四季之花,看细水长流,顺便好好教育承乾这臭小子。”
“江荀——”韩婼回握他的手,声音嘶哑,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陪你走过的这些年我不后悔,我很开心,你能放下那些身外物我更开心,可是我害怕我的一生不是你的一生。”
“嘘,别怕。”江荀轻轻为她抹去泪水,“信我,信我们……”
时光在悲伤中滴滴答答的流逝,在药物的作用下,韩婼不一会又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
“阿婼,信我,一定要好起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把过去的疏忽全都补回来。”江荀把整张脸埋在手心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敢稍微崩溃一下,肩部微微有些颤抖。
江卿月赶到勾月酒店,江荻已经等他多时了。
屏退众人包括魏昭,江卿月关上门淡定的坐到江荻对面。
“五哥,你……”江卿月看向他。
“江九歌把军火送到我密室里,他到底知道多少?还有这批军火与三年前送缅甸那批是不是同一批?”江荻开门见山的问。
“小九知道多少还真不好说,我只能告诉你,你往后要小心他,小九这人不简单,已经不是三年前天真可欺的小少爷了。”江卿月道,“还有我怎么知道两批军火是不是同一批呢?三年前的事我没参与,这次麻果的事我更没参与,五哥你问错了吧!”
江荻蓦的拉近与他的距离,逐字逐句道:“都没参与?三年前那批军火难道不是被你黑掉的吗?在我让缅甸子公司方给江阳打电话的时候你已经跟买方打过秋风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客户关系可不一般呐,或者说买方就是你,我还查过你的来历,老爷子真是在身边养了一只虎啊!”
“呵,查的结果如何?”江卿月雷打不动的淡淡道。
“很不巧,有的人抹的很干净,我也只知你是中缅混血,至于你身上到底背负什么目的,还有待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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