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才停,忙扫雪筹年,这几日微微回暖,沈宜亭还是担心她怀着孕不方便,便在沈相静院中燃起了暖炉。
一进门便被热气扑面,随后就看见沈相静手上正在穿着针线,沈宜亭马上去看烛火,屋里烛火虽燃得亮堂,但免不了还是伤眼。
“阿姐”,她远远叫了一声,脚步有些急地走进。
“你在忙些什么?”沈宜亭将手上的灯笼搁在桌上,看了眼沈相静,她手上是一件小衣,模样很是可爱,沈相静正绣着衣领上的纹样。
见妹妹进来,沈相静有些心虚的放下针线,嘴角淡笑的看她,“我实在无聊,便想着为玺儿将这衣服做好,等日后出生,可以直接穿。”
说着,她抚向腹部,脸上露出几分温情。
沈宜亭原有的那些轻怒闻言也散了,“虽是这样,也不必这般急,夜晚穿针引线,多伤眼。”
沈相静点头,“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
说完,她看向沈宜亭:“你今日去见世子,他可有为难什么?”
沈宜亭摇头,“未曾,世子想来明事理,或是侯爷透个气,他没计较孩子的事,我同他说担心明日待客不周到,世子也应了会早些回来,想来还是大气的。”
沈相静如此才放心,候府没有女眷,若是平日她便出面就是,然而如今有了身孕,还是个极重要的孩子,沈宜亭和永威候无论如何都不要她出面,这才将事情都交给了妹妹。
沈相静多嘱咐了几句京中对各位大人的待客礼。
她曾经也是盛京出名的贵女,代表太傅府处理过许多内务,妹妹倒是深居后宅,沈相静生怕哪点交代不到位,拉着沈宜亭说了许久,直到她脸上出现一些惫怠神色。
“好了阿姐,你就不要操心了,这些我都知晓的。”沈宜亭安抚她,说着便将人往床榻上扶,“今夜你也莫要硬要守岁,阿姐累了便休息,没人会说一句不是。”
沈相静失笑,除夕守岁是古礼,纵使无人说,沈相静也是不愿废除的,只是看沈宜亭脸上担心,便也就她的力气躺下。
“好,我听你的”,她神色温温和和,躺下时瞥见未关好的窗棂隐隐飘落几片白絮,便看了一眼,“今年除夕也落雪了。”
沈宜亭跟着看了眼,马上走上前,合严窗,同时遮掩好眉眼冷色。
“阿姐莫要看雪了,你看你手脚都是凉的,还不快些休息。”沈宜亭督促。
沈相静实在拗不过,便假模假样合上眼。
见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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