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北平的家中,他父亲在世的时候,是个有能力的人。
从学徒做起,成为一名柜上的掌柜,那时候,两兄弟的生活条件不错,才能读得起书。
后来父亲病逝,家道中落,如果不是因为铁道工程队的出现,他们家里的房子恐怕也只能变卖,最后成为无产流民。
母亲在铁道工程队干杂活的时候,工钱不高,但是能维持一家三口的生计。
等赵宏进入中华重工工作,母亲又去了北平大剧院,家里的收入发生了变化,可以说再也不用为生活担忧。
回到家中,母亲也回来了,赵宏很惊讶,自从母亲去了北平大剧院工作,比他都要忙。
“娘,你怎么回来了?”
赵家寡妇今非昔比,脸上不再有悲苦,充满了活力,和前些年判若两人。
三分的姿色,在精气饱满的样貌下,更显风韵犹存,毕竟才三十几岁的年龄。
不然也不会在铁道工程队做活时,遭到别的人的骚扰。
“我要和同事们出差,去一趟紫荆关,听说那里有孩子落水,被一名当兵的救了,但是当兵的却不幸淹死,我们要去了解详细事迹,如果是真的,说不定我们还要捐款。”
赵宏听完后,内心有些不高兴,但却忍住了抱怨。
母亲那些年为拉扯他们两兄弟吃了多少苦,赵宏仍然记忆犹新,没有忘记。
自从母亲去了北平大剧院,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可关于母亲的流言也多了起来。
一个寡妇,整日跟着一帮男女东奔西跑成何体统,不少人背地里这么说,赵宏也听见过。
如果母亲真要改嫁,自己该反对吗。
赵宏有些犹豫,既不希望如此,可又不愿意阻拦母亲,嘴角动了动,最后低下头一言不发。
赵家寡妇收拾了行李,为长子烧好了饭,交代了赵宏几句,就匆忙的离开。
母亲走了,赵宏没有心情吃饭,弟弟还在学堂读书,傍晚才会回来,于是捡起一本杂说读了起来。
看了几页看不进去,赵宏脑海乱的很。
家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难道真如技术报上所言,每个人都有精神追求,不过只是还未脱离生存线。
当不再为生活忧虑,对未来抱有信心时,则会开始精神上的追求,变成底层难以理解的生活模样。
“是了,我们家何时一天吃三顿饭了。”赵宏突然感慨起来。
要知道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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