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猜出了他们的身份,李清照大吃了一惊,“你是如何得知?”
确定了他们的身份以后,张文远就把心里的不快抛之脑后了,随即就挺直腰板地道,“天底下如此丰神俊朗、腹有诗书的女子除了易安居士还有第二个吗?”
李清照见他仅凭两个姓氏就猜出了他们的身份,脸上既震惊又兴奋,见赵明诚的脸拉得老长了,就得意地道,“德甫,你还说我的诗词只是闺阁女子的小儿戏,现在知道我名声在外了吧?”
赵明诚不满地看了张文远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哼,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不信你考考他,可读过你哪些作品?”
张文远见夫妻二人当着自己的面秀恩爱,不由得有些想笑。这一对应该都有三十多岁了吧,这个时代的人结婚都很早,十几岁结婚是常态,他们已经结婚十几年了,居然还这样蜜里调油的,佩服佩服啊!
听了赵明诚的话,李清照果然看向了张文远,饱含期望地问道,“张求之先生,你可知我的拙作,说两篇出来气气他!”
张文远呵呵一笑,当即吟诵道,“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李清照见他果然朗诵了一首自己出阁以前出去游玩时写的词作,大喜道,“嗯,好,好,好!这首《如梦令》确是我十五年前所作,你是如何得知的?”
张文远心说你这首词都选到初中语文教材里面了,只要不是九漏鱼谁不知道你醉酒以后把船开到藕塘里的糗事啊?
赵明诚不屑地问道,“还有吗?”
张文远想起了穿越之前和赵小波一起追的《知否,知否》,又吟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李清照见他又吟出了一首自己早年的作品,脸上就像绽开了一朵花一样,“这首你也知道啊,那还有吗?”
张文远想了想,又背了一首《点绛唇》:“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李清照得寸进尺了,“还有吗?”
张文远心说你怎么没完没了啊,难道要我背出“红藕香残玉簟秋”和“薄雾浓云愁永昼”吗?但这应该不是你早期的作品吧,你看你们两口子蜜里调油的样子哪有一点儿相思之苦啊?
“没有了,不好意思,就只读过这三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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