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什么时候!”
张文远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奶奶的,老子现在有的是女人,还怕了你啊?妈个蛋的,都穿越一千多年了,还要哄女人,真是丑人多作怪,老子不伺候了。
张母见他气鼓鼓地出来,小声问道,“咋了,还没哄好啊?”
张文远就把在阎婆惜那里受的气一股脑地撒在了老母亲身上,“哎呀,都怪你!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阎婆惜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偏不信。我不同意她进我们家的门,你非要留下她,现在好了,搞得家宅鸡犬不宁,让人看笑话了吧?”
张母被他倒打了一耙却浑没在意,依然笑呵呵地说,“是,是,是,都怪俺,是俺撺掇你去勾搭的她,是俺逼着你纳她进门的,行了吧?”
张文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得苦恼地道,“哎呀,娘呀,俺不是那个意思,这里面的事情你根本就不懂。”
张母笑眯眯地道,“三儿啊,有了身子的女人都是这样的,风一阵雨一阵的,你不懂,等生了孩子就好了。”
张文远想起后世流行的宫斗剧和宅斗剧,摇头叹息道,“我怎么就不懂了?我懂得很!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性格是从小就形成的,怎么可能因为生了孩子就做出改变?”
张母见他不听自己的就开始大包大揽了,“你这娃子怎不听俺的话了呢?俺可跟你说啊,以后你只管去忙外面的应酬,内宅的事不用你管,有俺在呢,乱不起来的。”
这话张文远爱听,见她这么有担当就笑道,“既然您老人家这么厉害那我以后就当甩手掌柜了,内宅的事都交给你了,我就不管了,只管播……”
他本想说“只管播种”,但一想这是自己的老娘,说出来十分不合适,就临时改口道,“以后我就只管外面的事,把张家的门楣发扬光大。”
张母却没在意,反而笑道,“这才对嘛,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当然不应该管内宅的事,这些事有俺们娘们儿在就行了,让你横插一脚,只会越弄越乱。”
张文远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老娘的话非常有道理,封建社会都是以孝道治天下的,儿媳妇孝顺公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既然有这个铁律在,自己完全可以借力打力,让老娘去收拾她,何必要去亲力亲为呢?
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张文远就不生气了,转身去了刘芸儿的厢房,昨晚上喝得太多了,连洞房花烛都忘了,早上想补起来她又不敢,现在正是时候。
来到刘芸儿的房间,见她把床都铺好了,张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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