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达维奇会特意致电卡伦·布坎南的原因,他是真害怕社保基金一下子抽出来,米股会应声腰斩。
一旦米股腰斩,整个米国经济都会被打乱。
当听见卡伦·布坎南态度,达维奇紧握拳头警告道:“我不是和你商量,能明白吗?”
“如果我说不明白呢?”
卡伦·布坎南同样加重语气。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会惧怕,但卡伦·布坎南背后可是昂撒财团,完全敢硬刚犹太财团。
以前大家和和气气,是因为都能赚到钱,现在大难临头,谁愿意给你当垫背?
况且最关键的是,社保基金一旦给犹太资金垫底,他也迟早会消失在这个世界。
左右都是悬崖,卡伦·布坎南只能选一个比较矮的跳。
……
在达维奇和卡伦·布坎南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的时候,已经晋升为米联储二把手的魏延却在家悠闲地磨着咖啡。
胶片古典音乐轻轻唱着,他也跟随音乐的律动转动研磨机摇柄,一粒粒咖啡豆被不断切割。
虽说只是研磨咖啡豆,但这里面也是有学问的。
像研磨的粗细程度,要根据煮咖啡的方式来定,如果是用滤纸滴滤的方式,研磨程度可以是中等细度,类似细沙糖的粗细,要是用法压壶,研磨可以稍粗一点,像粗砂糖,这样可以极大保留咖啡豆本身的香味和特点。
不一会。
一杯咖啡新鲜出炉。
魏延没有着急喝,而是拿到自己办公桌,打开桌面放置的糖包,加了些许进去冲淡苦味,随后便往工学椅坐下。
此时在他面前,电脑屏幕的K线已经要击穿年线,这是个极其这样的支撑位。
一旦年线被击穿,说明跌幅还要持续,并没有回稳。
“呼——”
魏延吹了吹咖啡杯,降低咖啡表面温度,随后浅尝些许放下喃喃道:“寄生虫危害到本体的时候,往往会被清除。”
蛰伏的这两年,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去下猛药,让米国提前交掉了全部手段。
在对方大招还没出来前,就把自己的底牌全交,现如今的米国早就黔驴技穷,完全没有办法应对如今的攻势。
当然了。
还有最后一条路…
也正如魏延所说那般,当寄生虫让人体感到不舒服的时候,往往就是它死亡的那刻。
这就好比蛔虫,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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