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去那金山寺送信,既然汉文你做了决断,此地也有了安置,我就告辞了。”
说着,便起了身,而后想了想,多少许仙与自己也算有几分交情,便提点了一句:“若是汉文你改了主意,自去那镇江府寻金山寺门址便是,镇江府离此不远,你若是要寻金山寺,当也不是什么难事。”
许仙闻言,自拜谢不已,却下楼相送。
顾诚了却心思,背着包袱,飒然离去,而后直出了苏州,却往镇江府去了。
许仙见顾诚背影渐行渐远,回转小楼之上,心中闷癖,叫来酒水,饮上一杯,却见左近壁上题诗一首:“独上高楼望故乡,愁看斜日照纱窗。平生自是真诚士,谁料相逢妖媚娘!白白不知归甚处?青青岂识在何方?抛离骨肉来苏地,思想家中寸断肠!”
蔚然一叹,不知何所思。
且不说许仙如何愁绪,却说顾诚离了苏州府,了却一件心事之后,身上一空,便觉天地之大,无处不可去得,凭然多了几分洒脱。
瞧着这天地空阔,哈哈一笑,直将包袱收入了五阴袋中,取出五马浮屠锁来。
唤出一匹阴马,凭然坐了上去,一挥手,却是江湖高远。
……
斜阳晚照,青山悠悠。
顾诚催使五马浮屠锁,翻山越岭,过河穿林,却是几日间便到了常州府境内。
只过了常州府,北上便是镇江了。
这一日,眼见得夕阳落幕,顾诚虽法力渐厚,却也是凡人之躯,便寻摸着一处地方歇脚。
催使阴马行进不远,正巧见得路边有一小店,瞧着小店模样,当是与过路商人歇脚的。
顾诚见此,自收了五马浮屠锁,取出自家包袱,扮作个过路游学的书生,往那家小店而去。
入了店门,却见一老翁迎面而来,只老翁头上包了白布,也不知家中是不是死了人。
顾诚虽有几分诧异,倒也不甚在意,只问道:“老丈,小子此去镇江府游学,路过此地,见你这是个歇脚的地方,敢问,可还有房间?”
“有的,有的,只今日人多,还余下一间房,官人若是不觉妨碍,随小老儿来便是。”
老翁面上虽有几分苦涩,但见了客人,却也陪上几分笑。
“官人可有什么脚力牲畜需要照料,若是有,小老儿也好安置。”
顾诚摇摇头。
老翁见此,也不多问,只领了顾诚到了一间厢房。
这地方离县城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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