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之间道蕴激荡,震颤不止,从而使得真意升温,乃至灼燃......
继而,业火燎天!
丛生的翠竹转眼焚尽,业火也转而变得苍白灰寂。
这具肉躯虽不属于自己,但灵枢依旧能感受到道法的灼痛。
千目黑蛊在业火的刺激下躁动不安,即便它严格意义上来说并非虫秽,而是被灵枢驱使的蛊虫,却也无力抵抗业火的炙烤。
不过,至少灵枢没死,也不会死。
“不过是区区法器,终归与那位的道法远不能比。”
“本尊的万法灵妙,岂会就此溃散?”
“呵!”
苍白火海之中,灵枢不屑一顾地冷笑了声,低语道:“法器终归只是法器,倘若你先一步力竭,这破烂阵法自是形同虚设。你,败了。”
灵枢看着内层阵法之中,那满嘴血沫,脸色煞白的柳道生,自觉胜券在握。
却不料,柳道生非但无惧,反而脸上露出了一抹嫌恶。
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
“嗯?”
灵枢眉头一皱,隐觉不安。
此刻专注应对着业火的他,自始至终都不曾注意到,自己那异样的形貌。
他身上的长衫原是法器,因而自然被业火给焚烧成了焦炭。
然而袒露的后背却爬满了赘生的畸瘤,嵴骨刺穿皮肤,形态臃肿,俨如盛满了孢子的豆荚。
那不是豆荚。
而是被业火熏灼到不得不紧闭的秽童。
万千条细长的腹足在灵枢背后不断摆荡。
娇弱的触须刚一触及业火,便如弹黄般骤然紧缩,蜷曲成团,失去活力。
那万千条腹足在业火的炙烤下愈发颓靡,随后像是鲶鱼的长须,更像是宝辇上垂下的璎珞,耸拉在灵枢的背后。
这沉重的触感总算让灵枢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心中顿觉不安,神念收归自身,继而看到了自己那畸状的后背......
糟了!
!
灵枢童孔颤栗不止,心头不安化为现世,惊恐如山呼海啸般扑面而来!
他嘴唇翕动,但话语在卡在喉头,甚至涎沫不自觉从嘴角淌落,俨如痴傻疯癫。
怔神良久。
灵枢终于醒觉,颤声着大吼道:“谁,谁害本尊?!本尊体,体内,何时被人种下的黑蛊?”
灵枢怒不可遏,手指颤抖着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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