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惧,但此处异象极有可能招来更加危险的存在。
虫秽!
虫秽暗地里一直都在图谋着些什么。
不过太祖此前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并不在乎,反倒有些好奇。
毕竟黑潮是从天外而来的厄难,所以观察黑潮邪祟的行动轨迹,也算是件有趣的研究。
甚至,有可能为他的“超脱”大业,提供几分可行的灵感。
他此前放任,不代表这一刻也能姑息。
因为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虫秽梦寐以求的食粮。
天命人,和死道鲸落。
前者拥有彼世的道法,后者则是黑潮的源质。
无论捕食何者,都能够让邪祟的实力大幅跃进!
一个宁洛已经够头疼了。
麻烦事,自然不能再多。
但偏偏......
太祖无能为力。
“这副道躯,太弱小了。”
“不说万法冥一,就连后世神通都无力承载,那自不可能伤及他分毫。”
“......”
“那就只有......”
太祖垂下了头。
他没有了先前的傲气,气息逐渐趋于平静,甚至隐约有种向死而生的洒脱。
他盯着脚下的黑壤,低声喃喃:“你最好,永远都不要踏出东荒。否则,踏出东荒的那一日,便是你的死期。”
没有顿挫,没有感情。
就好像只是在宣布一个简单的事实。
但更像是在示弱,像是在告诉宁洛:我现在杀不了你,你就老老实实躲在东荒得了。
呵。
“乐。”
“心理攻势都整出来了,穿越者那套倒是没少学。”
“不过都是我们玩烂的把戏。”
“真以为有人信呢?”
土着哪来那么多废话嘴炮?
宁洛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全然没有在意故作高深的太祖。
只是自顾自运转功法,将那精纯的灵气液滴,炼化成自身的元精与真元。
宁洛大概已经猜到了。
既然军器监的躯壳只能出得了一招,既然寒月的身躯只能用来自爆。
那毫无疑问,太祖这次的选择,也只会是相彷。
太祖没法夺舍邪修,更不可能夺舍黑潮。
所以放眼东荒,这具躯壳是他唯一能够利用的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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