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逼脸的感觉了......
教谕长不会怀疑宁洛身份,毕竟他是陛下钦点的御前博士,还是宁国公。
所以他的一切非常之举,都有合理的解释,毕竟宁洛他本就是非凡之人。
但......
您至少不要整得这么离谱好吗?
教谕长抿了抿嘴唇,勉强应道:“宁国公,书院教谕讲求言传身教,您......您教的东西,起码,自己得会才行。”
宁洛不以为然,只是耸了耸肩:“可我确实会啊,虽说并未上手,但好歹我遍览皇家经阁,胸中自由千万藏书。”
听到这话,教谕长也终于忍不住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看过不代表理解,理解不代表能够实践。”
教谕长缓步前行,语气忽而严肃了几分:“我江南书院劝天下之学,誉天下之才。血脉流贯,弦歌不断,桃李芬芳,薪火相传。”
“万世悠悠,风起云涌,无论天下时局如何变化,教书育人的初衷都万古不移。”
“师者教书育人,传道授业,并非只是所谓职务,更是我辈理当毕生履行的使命!”
“绝非儿戏!”
然而,这严肃的气氛,却转瞬被宁洛破坏。
宁洛向来不喜欢听这些空泛的虚言,于是漫不经心地回道:“道理我都懂,所以我该教什么呢?”
教谕长:“?”
血丝顺着他的脖颈攀附而上。
“呼,呼,好!”教谕长神色微恼,语气稍有些不善,“我江南书院的传道体系与其他书院府学皆有不同,江南书院讲求分斋教学,提倡经世致用的实学,重经义时务,主张明体达用。”
“是故,书院分为两斋。”
“一为经义斋,一为治事斋。”
“经义斋深研修途,力求改进现存的药方与丹法,并钻研大道通途,归属‘明体’之学。”
“治事斋修习丹符器阵,傀术武法。治事斋中,一人各治一事,又兼摄一事,属于‘达用’之学。”
宁洛恍然。
这分斋教学都是颇有意思。
经义斋说白了就是搞学术的,研究如何优化当今修途,改善甚至发明药方丹法。
治事斋则是实干兴邦,研究该如何最大化利用自己的修为,修习丹符器阵傀五道,并创新道法术武。
而且,治事斋还是分科教学,甚至有必修课和选修课。
倒是让宁洛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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