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台之上。
他高举着战矛,挑着一颗妖族的心脏,振臂高呼:“我已掌握夺取妖族血脉之力的秘法,从今往后,人族再也不会任妖类欺压!”
然而,同胞们看着他的眼神,却尽是惶恐。
人皇语滞。
局面的发展和他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样。
他本以为这时候同胞们会义愤填膺,跟随他奋起反抗。
然而事与愿违,族人们颤抖着双腿,栗栗危惧。
他们瞳仁止不住地抽动着,不敢言语,也难以呼吸。
那协助人皇的几位长者向众人阐述着人皇的丰功伟绩。告诉他们,如今王已经拥有了斩杀大妖乃至妖王的绝巅实力!
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千夫所指与嘶吼辱骂。
“我就说之前王怎么没来由生病,原来是偷偷溜出去袭击妖大人了!”
“就是因为你们这破计划,几百个人就被这么抓走了啊!”
“你们不觉着羞愧吗!”
“你们又丑又老,又不担心被妖族的大人选走。”
“那我们呢?!”
人皇心中怒火升腾,然而宁洛却不置可否。
凡民有这样的反应也理所当然,不仅是因为他们骨子里的奴性与眼界的浅薄,更在于人皇错误的判断。
对牛弹琴,却嗔怪牛犊不识雅艺。
这本就是强加的罪名。
就像去饭店点了一瓶可乐,却当众怒斥可乐里竟然没有酒味一样,这种任性只能惹人发笑,却不可能得到任何怜惜。
凡民们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离开囹圄之后该如何在这片险恶的大荒中生存下来。
人皇自始至终都没想过一点,那白骨森然的藩篱对他而言是限制自由的囚笼,对凡民而言却是庇护余生的防壁。
他也从未想过提前坦白计划。
因为那样会暴露,谁也不知道一个濒临死境的人族,会不会在妖兽嘴边出卖同胞,试图借此捡回一条小命。
人皇不敢赌。
所以除了那几个老迈的亲信,以及他们就近住着的家人,没人知道他的目的。
因此这失算的展开并非他曲高和寡,难觅知音。
而是人皇纯粹在自我陶醉。
他想象着自己振臂一呼,万人随行,剿灭妖族的热血场面。
但现实却给了他当头棒喝。
宁洛觉得这时候要是配上那句熟悉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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