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雷,这肉身就散架子了。归根到底,她是走的阴曹地府阎罗王开的特殊通道。
?!
台下所有人都仿佛听到了惊雷般的话,瞠目结石,不可置信。
“我的刀法怎么样?”她突然开口问道。
三两下用重刀砍到一个伪元婴期的修士,竟然还是筑基期?这不太可能吧?!
江素没说谎,她这半年顶多就是练练刀法,练练功法,顺便修身养性泡澡睡大觉,所以她的修为就是筑基期。
“我啊……”江素拖长了语调,似笑非笑道,“大概还在筑基吧。”
这半年时间,她每夜都在回忆离开藏兵阁那日的青衣女子,一颦一蹙,举手投足,气质言语,无一不令她辗转反侧,惶惶不可终日。
太像了。
那时候的江术和八年前的江五太像了。
但是她又没办法确定,因为她来到太虚宗的才五年时间。
当初文州大疫,大皇子二皇子对三哥阮逸和她自己这个五公主出手,让她彻底看清楚了皇家的权利纠葛,对曾经十五年被包裹的甜蜜幸福的过往也都产生了恐惧。
她知道,皇宫是痛苦的荆蔓里沾了饴糖,如同笼子一般将人困住。
所以她趁着太虚宗的长老们去皇城的时候,一鼓作气当着满朝文武百官自己父皇的面,闯进大殿,跪地拜师,幸而她被发现有仙缘,因此她入了太虚宗,避世修行。
她当初刚来太虚宗的时候,江术就已经在了,这个青衣女子早自己一年入道。
她眼里的江术沉默寡言,难以分辨其性情真假虚实,待人冷漠,总是会用一种深邃的眼神盯着自己,是个古怪极了的人,还喜欢没事就会往藏书阁跑,修为也没见到有怎样出色的天赋。
所以她跟江术……不熟。
直到前几日藏兵阁,她发现江术盯上了自己想要的法器既白剑。
还未等她巧用心思拿下,那江术就抱着既白剑不远处的重刀,迫切的先她一步决定好。
重刀和既白剑差距大了,莫不是自己猜错了?这人对自己没有敌意?都是自己的误会?
随后,江术突然要和自己比试,阮禾认为,这人终于露出马脚了。
哪有刚拿到法器,就去和别人比试,说不准,江术是想拿既白剑,但是认错了法器,想要报复自己?
既白剑,东方之既白。藏兵阁中唯一一把上品法器。
这消息是她花了三万块灵石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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