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理应对这里非常熟悉。”
“且栗相也合该最为了解如此战局。”
“栗相可有良策助本王?”
栗恪先是拱手一礼,而后皱着眉头道:“末将在思考。”
“秦长安君究竟是愚蠢,还是另有图谋?”
听见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巴特尔来了兴致:“哦?”
“栗相何以生出如此想法?”
栗恪认真的说:“末将以为,蒲阴陉中的大火很可能是秦长安君所纵。”
巴特尔果断的说:“本王以为,此火绝对是秦长安君那伪神所为!”
栗恪略略点头道:“大王也如此认为,那末将心中不解就更重了。”
“恕末将斗胆,以主帅方才所说的最坏的可能来思考。”
“右谷蠡王所部、大当户呼格吉勒所部连同代相遂所部这三部兵马尽数被烈火焚尽!”
“然!”栗恪话锋一转反问:“那又如何?”
达赉眼睛瞪大了:“那又如何?”
“那可是七万余我军将士啊!”
栗恪再问:“即便不说联军的总兵力,单只我军拥兵几何?”
达赉下意识的说:“四十七万余。”
达赉还是不愿接受七万余将士尽数葬身火海的事实,论算兵力时算上了阿尔斯楞三部兵马。
栗恪略略颔首道:“我军拥兵四十七万余!”
“即便其中七万余将士尽数葬身火海,我军依旧拥兵四十万!”
“七万余将士的战死之于我军而言乃是重创,但却不至于伤筋动骨,对于联军而言更只是一场小败。”
“但,蒲阴陉却已化为灰烬!”
转头看着那映红了半边天的大火,栗恪坚定的说:“此火虽盛,但却可一不可再。”
“此火更会驱逐所有蒲阴陉两侧的秦军伏兵。”
“是故,这场火之后,蒲阴陉一定是一条极其安全且不可能有伏兵的坦途。”
巴特尔眼睛一亮:“栗相是说,这把火对于我军而言大有裨益?”
栗恪摇了摇头:“这把火终究吞噬了七万余我军勇士,算不得大有裨益,而只能说是利大于弊。”
“现在天气寒凉、北风呼啸,烈火焚烧过的地面无须多久就能供人行走。”
“火势离开蒲阴陉一线数日之后,我军就能够通过蒲阴陉轻松安全的进入代地。”
“既能重新获得粮草、与蓟城兵马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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