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于常人更易于驾驭。”
“若是蟜儿恩威得当,却皆可用也!”
嬴成蟜赶忙追问:“敢请母妃教!”
韩夫人手持毛笔,在一张空白的长安纸上写下一个名字:
【田假】
落墨后,韩夫人继续说道:“齐襄王之子、齐王建之弟田假,此人血脉极尊,有资格承袭齐王之位。”
“田假并非是应灵儿之召而入长安君府,而是在齐王建发兵攻秦的第一时间便往灵儿母妃宫中哀声恳求,又携重金厚礼并所有家眷一同登门求见。”
“吾接见此人后,以为此人性怯懦、无主见、贪利惧死、无胆迎难,更是畏威而不怀德之辈。”
“吾不过是一介妇道人家,无能收此人心,便留待吾儿回府再处置此人。”
“蟜儿若是施以重恩重威先慑其魄,便可令此人莫敢不从。”
“当然,若是有朝一日蟜儿势弱,此人顷刻即反!”
身为原历史上的齐王假,田假因其身份备受故齐百姓推崇。
但这位齐王假登基之后的大半时间却都在逃亡、被废、再立、逃亡之间轮转。
至于硬仗?那是一场都没打过的。
他是否胸怀大志无人知晓,但嬴成蟜却很清楚他既没有成大事的能力,也没有成大事的胆量。
韩夫人的分析,鞭辟入里!
嬴成蟜看着纸面上的名字,沉声道:“他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韩夫人露出欣慰的笑容:“既然蟜儿有信心慑服田假,那么田角、田间、田冲、田苑等十人便亦可为蟜儿所用。”
“这十人皆为故齐王室子弟,性格各异,田角对吾颇有不满,田间对吾极尽恭谦,田冲四处勾连府中门客,田苑……”
“然,吾以为,这十人却都对外氏多有鄙薄,只愿对族人交心,更因田假的身份而无论田假才能如何都愿以田假为首。”
“吾儿挟田假,便可令这十人尽皆为吾儿所用!”
都是千年的狐狸,韩夫人哪能分不清真情假意?
即便是没有嬴成蟜从旁提醒,韩夫人也能看得出田间等人腹中的野心!
嬴成蟜思虑间问道:“若是儿遣田假率田角等人回返故齐地,代儿管控临淄,母妃以为此策可成否?”
韩夫人顿时皱起了眉头,思虑片刻后沉声道:“此策有利有弊。”
“其利,在于可用田假挟故齐百姓之心,以最快的速度稳固临淄城,进而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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